在她鬥不過對那個人的思念決定接時,振動又停止了!
她氣得切齒,用力握了握被自己抓得發燙的手機機身,認命的回撥過去,傳來的卻是被告知對方已關機的聲音。
這個傢伙!
*
義大利這邊,離天亮還有段時間,顧筠堯卻站在陽臺上吹著微冷的夜風難以成寐。
接到展烙軒的電話說那丫頭在氣他沒有打電話給她,於是才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去,只是為了讓她安心。
可那丫頭居然硬是不接。而現在手機沒電她肯定是要回撥過來的,打不通又要生氣。
其實不打電話給她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怕她問起義大利這邊的事。
他不想騙她,但也不想在電話裡和她說那些事情。
其實母親以病危騙他過來,就是因為父母他們知道了他要和小丫頭結婚的事。
當初姐姐答應他保密的,沒想卻還是沒守住那張嘴,結果可想而知,老太太知道了馬上把他叫了過來,目的只有一個——結婚可以,但物件必須是她選定的人選。
她選定的人選?
顧筠堯似笑非笑地輕哼了聲。
母親一向不愛管他們姐弟的感情生活,這次會這麼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他明知母親的病危是個陷阱卻還是將計就計跳進來,為的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母親轉了性子要插手他的感情生活。
結果不出他所料。
看來是對她太寬容了,才會讓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這邊行不通便打起老太太的主意了。
如果她以為這樣就能如願以償,未免太天真。
他顧筠堯從來只有擺佈別人命運的份,哪有任別人擺佈的?
既然她要自取滅亡,那他就隧了她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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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她動了情(一完字~必看,求月票~)
不知是心情鬱悶所致,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傷口明明沒有半點感染惡化的痕跡,而且一直用著最有效的消炎藥,但念桐卻突然發起高燒來,而且來勢兇猛。。
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有時明明是醒著的,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耳邊也是嗡嗡一片,聽不清哪個聲音是誰的,又在說著什麼。
不過就算聽清楚又如何?
那個人不在身邊,外界的一切都自然而然的被排除在心門之外。
她並不在乎也不介意現在的自己有多狼狽有多慘納。
反正沒有人心疼,少一點或多一點又如何?
即使明知一直以來顧筠堯都不是屬於她的,可以前畢竟他還在她身邊。
可現在突然失去聯絡,彷彿那個人永遠消失了,她再也不會擁有般,心裡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強烈得彷彿要把她整個人撕碎開來似的,疼痛難當羔。
被阿榮一刀刺進去又在緊急關頭自己拔出來時,她都沒有感到這麼疼過。
因為那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活著。
只有活著她才能再次看到他,繼續讓他寵著自己,繼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頭的單戀。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突然就不寵她不疼她了,連知道她受傷都變得那麼無所謂了?
厭倦了麼?
傷口很痛。
可再痛,也比不上心口傳來的,仿如心臟撕裂的痛。
——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難怪那日問起他最喜歡陳亦迅哪首歌時答案是《富士山下》,當時她竟沒反應過來這首歌竟然是愛情絕唱。
偶然有天聽他哼起這句,當時只是一怔,卻沒想,他或許是在間接暗示她——即使她能擁抱住他的身體,卻也難擁有他這個人。
我喜歡愛我的人不孤單,我希望我愛的人喜歡我。
可是如今還沒有愛她的人,而她愛的人不喜歡她。
有什麼,能比這種傷更傷。
*
“顧大老闆是怎麼搞的?不是說今天回麼?怎麼還不見人影?”岑歡望著病床上燒得臉燙如火的念桐,眼裡滿是焦急,火暴的性子終是忍不住不吐不快,一見展烙軒進來劈頭便問。
“老大是說今天回,不過他沒聯絡我們,我們也聯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