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
讓人意外的事,朱由檢並沒有生氣,他笑了笑,說:“葉卿糊塗了吧!朝廷剛養了一頭老虎再身邊,難道還要養一頭老虎?”
葉思文搖了搖頭,說:“陛下,現在海上鄭家披著朝廷賜予他的外衣一家獨大,許多海盜都備受打壓,若是此時朝廷給他們一紙招安狀,還怕他們不爭相效力嗎?”
“你的意思是整合小股的海盜,和鄭家對抗?”朱由檢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即通。
葉思文笑著說:“陛下聖明!”
朱由檢有些興奮了,他站起來,在御案後面來回走動。此時朱由檢心中已是驚濤駭浪了,若是真的能按照葉思文的說法走下去,待市舶司收上關稅之後,國庫就能充盈,國庫充盈之後,北方的餉銀、西邊賑災銀、打造嫡系水師的銀子都有了著落,到時候撫慰西邊的流賊,消滅北邊的後金,清掃海上的倭寇,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斷了鄭家的財路,這頭猛虎很快也會變成一頭聽話的綿羊。待解決了這些內憂外患,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整飭吏治,敲打敲打那些不聽話的省份,大明似乎從此似乎就能進入一種良性迴圈了,朱由檢似乎看見大明中興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朱由檢停止踱步,略有些興奮的問道:“葉卿,你估計大明一年的關稅能有多少銀子?”
葉思文說:“微臣不敢妄加推測,大概幾百萬兩銀子還是有的。”
“真的?”朱由檢睜大眼睛問道。
“微臣只是稍加推測而已,具體資料還要等正式收上來才能知道。”葉思文秉承著理科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