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兒?
在書房守門的,只有唐閃,他們說唐宓這次被唐染禁足在她自己的房裡,忍著外頭人的斥罵,也不當一回事。
“主母——”唐閃規規矩矩地衝我行禮。
“堡主在嗎?”
“在……只是……門主說他在忙要事,不接見任何人……”唐閃的話被屋裡的人打斷了!
那是唐染的聲音:“唐閃,放她進來——”
“是,門主。”唐閃轉而對著我施禮,替我推開了門,“主母,請——”
我前腳進屋,後面唐閃又把門關上了……
第一次來唐染的書房,呵,比他的居所大得多,一個人坐這麼一間辦公室真是享受呢!
“身子好了嗎?”他一邊忙著看桌案上的書卷,一邊和我說話,“身子沒養好,在外頭晃什麼?回屋好生養著去——”
“你在忙什麼?”
“與你無關。”
“比丟我在一邊做個棄婦還重要的事情嗎?”
唐染總算抬眼,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番!
他左臂一伸,意思是要我乖乖過去他懷裡——我偏偏和他唱反調,我繞去他的右邊,探首看著桌面上的東西,這是唐染不知疲倦在研究的,比春宮圖更養眼嗎?
書卷是假,下頭壓著的畫稿是真!
我瞠目結舌,伸手過去就搶他的那些畫:畫上都是男人——在畫稿右側標著出身和家世。
比春宮圖更養眼(2)
我愣了愣:“你給我安排新夫婿嗎?這麼快就想送我走了啊?連我的種馬都給我安排好了?”
唐染一聲冷哼,手臂一捲把我帶上了他的膝頭坐著,他搶下我手裡的畫,冷然說:“這些男人不是給你的。”
“你留著自己用?”
唐染臉一黑,眉頭扭到了一塊兒。
我更不敢想象了:“難道是給唐葦的?給唐寧的?給……唐宙的?還是給唐審的?”我認識的這幾位,尤其是第一位和第四位,都是老大不小的年紀,是該成親了。我以為他們有別樣的癖好會喜歡同性的,鬧得他們的七叔坐在書房裡,煩憂他們的終身大事!
唐染一口反駁道:“不是給他們的——是給唐宓的。”
“哦——”我應得很有醋味,毫無任何感情地問他,“你在給你的小秘張羅婚事啊?”
唐染完全把“小秘”誤會成了唐宓的愛稱“小宓”。
他問我:“你還想她留在唐家堡嗎?”
“你捨不得了?捨不得就自己留下嘛——”
“本座原以為……換作是你,你不會被她算計不會被她欺壓——可惜,本座失算了。”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像安慰好兄弟似的和他討商量:“然後呢,你不忍心處罰她,所以打算把她嫁出去?”
唐染急速地一伸爪子!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腕,他表情嚴肅:“不——不是你任她欺負,而是你反過來算計唐宓。她留在這裡……對她而言,是禍不是福!”
唐染的言下之意很明白,他挑出最難堪的事實擺在我面前,“唐家堡上下都尊你敬你——那群孩子更是對你言聽計從,他們本就不喜歡唐宓的出生,你和唐宓鬧——很顯然,沒有人會站在唐宓那一邊。她這輩子夠苦的了!你——手下留情吧!”
說罷,唐染將我推離了他的身,任我毫無防備地身子一個踉蹌……他把我推在一邊,不管不顧!
“唐染!你說什麼!!”我驚愣地瞪著他!
比春宮圖更養眼(3)
“難道還想本座把話說得更難聽嗎?”
我哭笑不得,心裡更多的是氣惱:“你說是我故意招惹她?我利用大家對我的同情心打壓她是吧?!”
“難道不是嗎?”
“那我的青龍草怎麼說?!”我氣惱地一跺腳,“難道是我自己讓唐葦去把我的藥倒光了,嫁禍給唐宓嗎?”
“你不必和本座說這些多餘的。”唐染根本就是不信任唐葦和他說的這一茬兒!
你NN的!
我冷笑:“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唐宓就一點兒錯都沒有?!”
“唐宓不懂毒物!她可以毀了你做的藥,但她不可能去藥廬收走所有的青龍草!她不認得草藥,平日裡更不碰那些!”
我站在原地,什麼樣的委屈都湧起來了——
我自作自受?我自食惡果?可最冤枉的就是我!
“你可以回去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