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串人啊?
腳步在地牢門口就停下了,我被強健的手臂拽了起來,倒在那個好聞的男人懷裡……
想曹操曹操就到啊……
我動了動鼻子,細細聞了聞唐染的身子。
有點酒味,沒有女人的胭脂味……嗯,不錯,我這樣的絕色總晃在他面前,和他同屋不同床地逼著他禁慾,他也沒出去找野女人亂搞呢!
總比燕行雲好——一個嬌妻白若蘭陷在青樓,他還有閒情和苗疆的小女孩玩卿卿我我。
我在心裡暗暗給自己倆巴掌:賤人,真是順風倒的賤人!莫非你很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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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的人:一個是唐家主母,一個是刑堂副堂主——去了地牢大半日不歸,直到門主唐染自己找了來。
唐染一路抱著我出來,副堂主是被人一路架著雙臂抬出來。
區別待遇,真的很明顯。
唐染沒把我送回屋裡,直接抱著我坐上了刑堂的大椅子上,一瓶刺鼻的藥粉到了我鼻子前!那味道嗆人,我乾嘔一聲……不想醒也醒了!
我坐在他的腿上拍著胸口,強壓下欲作嘔的感覺,眼角夾著淚水轉眼看他,兩眼水汪汪無辜極了地瞅著他,先賺取他的憐憫!
唐染還是那副撲克牌的冰冷表情,他瞪著我追問:“你去地牢做什麼?”
乾嘔一聲,不醒也醒了(2)
“好玩……不行啊……”
“那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大掌一擊桌案,嚇到我從他腿上彈了起來——唐染手一伸,又把我扣下了!“說!”
他呵斥的不只是我一個,還有那一邊醒來的副堂主。
副堂主嚇得一哆嗦,人剛醒,腿腳軟,撲通一下跌在了我和唐染面前:“門主饒命!屬下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主母先暈了——屬下……屬下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唐審鐵青了一張臉盯著我,他好似在問我:門主為何這麼生氣?難道主母你沒有和門主說過燕戊戌的事情嗎?
唐染直接抬手掐上了我的下顎,逼著我正對他的帥臉,他逼供道:“你去地牢幹什麼?”
“哦……聽說你的大仇人燕戊戌被抓了,我找小三疏通一下,讓我先去看看人——”小三就是唐審,他排行排得很有味道。
唐染的臉色頓時陰了:“燕戊戌?!”
“對啊,就是你出去找人喝酒聊天的眨眼功夫,小三就把他抓來了——我覺得好玩,就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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