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2)
或者他對我有一種又恨又愛、相見恨晚的感覺,很多和他有關的人,我都認得,並且淺識或者深交。
我嘆道:“你別再是這樣的表情啊——段錦秀都不認識了啊?還是說,你們只管他喊錦王爺?”
“放、放肆……”燕戊戌終於找到了他自己的聲音,“王爺的名諱,豈是你隨口亂叫的?!”
“別給我來這套。進入正題,我問你……”我的話還沒出來呢,燕戊戌竟說了句讓我傻眼的話,他義正嚴詞,就想反動派逼供的紅色烈士似的。
燕戊戌說:“想讓我出賣王爺——做夢!你回去吧!”
我諷刺他:“放屁!你連自己的骨肉至親都能出賣,你早就不是人了,別在我面前裝人樣!畜生!”
“王爺待我有知遇之恩,王爺待我信任有加,你想從我嘴裡得悉王爺的計劃,那是玩玩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我笑著嚇唬他,“那我去把唐審叫來,我找他學學怎麼逼供嘍,萬一那位堂主大人下手狠了,你別怪我救不了你。”作勢,我就要起身……
“等等——”燕戊戌又喊住了我。
唉,看看吧,果然是個賤人!非要到了這個地步才害怕。
他沉聲道:“你……想問什麼?”
“段錦秀的那張臉到底是真是假?”——這就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錦王爺那張比女人還妖媚的臉,一直刻在我的腦海深處,想忘——還忘不掉。
太美,太妖,害我心裡有陰影。
燕戊戌的嘴巴半天沒合上……
“快啊,我問了你的,你快說——規規矩矩地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你只是問這個?”燕戊戌原本以為我要問他家王爺的驚天大秘密呢,他傻了半晌,只覺得我這位來逼供的太孩子氣,“王爺的容貌是真是假,與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沒關係。但是他搶走了我身邊的兩樣重要東西,我現在很好奇。”
幫你的王爺收王妃?(1)
燕戊戌想了想,他反問我:“你可知錦王爺是大理皇室——不,錦王爺是雲南之境數一數二的毒君?”
“這個……不清楚。”好像沒人和我說起過。
燕戊戌說:“想我初見王爺,在六年前——那時候,王爺隔著紗簾,很少說話,都是他身邊的克倫將軍在吩咐,平日裡也見不到王爺。像是過了一年,王府裡突然多了個絕色的女人,他們都說那是錦王爺——那姿色……”燕戊戌說著,險些他自己也掉口水。
“你的易容術,是段錦秀教的?”
燕戊戌點頭,他說段錦秀的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地步,而他更欽佩我的膽識,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直呼他家主子的名諱,在大理——僅是“錦王爺”這個稱呼,已叫人聞風喪膽。
燕戊戌說起了一點:“在我回中原之前,聽說有個小婢潑了艾葉的水,王爺雷霆震怒,直接讓人把那女子活生生地烤了。”
“艾葉的水?”
“說是驅邪避兇的水,泡著艾葉。宮裡都灑這個,可惜王爺不喜歡——往後也就沒人在府裡動艾葉。”他說完了我想知道的,燕戊戌怕我反悔,他催促道,“你不是要放我離開嗎?你打算什麼時候放!唐染呢?唐審呢?”
我嘖嘖嘴,真是個心急的大叔——
我從衣襟裡摸出兩個小紙包,丟進他懷裡。
“這是什麼?”
“一包是解藥。一包是補你氣血的。”我指了指他的獨臂,說,“唐染廢了你一條胳膊,這幾日你一定氣血不順,服下去好好補補,還有一包就是解我下的毒。”
“只是這些?你不是說要放我出去嗎?”
這種人,還真是心急火燎,我起身,讓他先服藥等著,我自己回去見副堂主,那位忠心耿耿的男人守在那裡,看到我從地牢裡出來,他迎了過來——
“主母,這就回去了嗎?”
我無奈地嘆著:“真是死鴨子嘴硬,問他什麼都不說,還是讓你們堂主自己過來問吧。”
幫你的王爺收王妃?(2)
說完了,我踉蹌了兩步,頭昏昏沉沉的,腳下也發軟了,身子一傾,倒了下去!
“主母!”
副堂主欲來扶我,可他也聞到了一股子奇怪的藥香,頭開始發暈,人跌在了我身邊。
周圍沒有聲音,剛剛裝昏倒的我又爬了起來,我來不及拍自己的衣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