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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的心,更打亂了他的計劃。

我目送著男人離開清風酒樓,外頭的馬隊啟程了——

我身後的門開啟了,唐寧出來問我:“奇怪,他走就走了,怎麼還來說這樣的話?”

雷晉說他要走,這樣的客套話在屋裡的唐寧和唐葦都聽見了,至於那幾句悄悄話,他們沒聽到,所以感到好奇。雷晉來像唐家的男人道別是假,他是故意來找我說話的,就連其中的曖昧也盡在言語間。

我聳聳肩:“不知道——”話音剛落,屋裡的那位撞了出來,擦過我和唐寧的肩頭,急匆匆地往樓下去。

“唐葦!你去幹什麼?跑那麼急不怕摔死啊——喂,你去追雷家的小姐嗎?”

縱情糜亂的男歡(1)

唐葦猛一回頭,一雙熊貓眼瞪著我:“誰要追不男不女的啊!我出去幫你催催,你的那套衣服好了沒有!”說完了,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唐葦沒有說反話騙我們,他是真的出門裁縫鋪幫我催我的衣服,而不是去追雷家的人。

到了下午,他捧著我的新衣回來,也不許我多看一眼,直接把衣服丟進了我懷裡,他自己扭身,去箱子上取了包袱。

我驚訝道:“你做什麼?”

“打包袱——我們也去天凌山莊!”

唐寧掐指算了算:“十一叔,還早吧,我們到天凌山莊五天時間就夠了,我們還能到處逛逛,玩他幾天呢——”

“那你走不走啊?!”唐葦沒好氣地吼著。

我抬起手肘,捅了捅唐寧,衝他意味深長地輕佻眉目——唐寧不傻,他一琢磨,不禁長長的“哦”了一聲。

對,就是那個道理。

唐葦的小玩具滾掉了,滾去一個小洞,他喜歡那玩具,也迫不及待地追去——

難怪急著幫我拿了衣服呢,他這不是為我著想,是為他自己追妞找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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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山莊。

夕陽西下,殘餘的血紅之光斜照在大地上——餘輝落在樹葉的頂端,用大自然的色彩換去了初春嫩葉的綠色,取而代之的……是像血一樣的猩紅,尤如初春的楓葉一樣紅透。

身子高大的男人穿著僕人的衣服走在長廊下。

偶爾有急匆匆的家奴走過,他們問起他:“大個子,看到少莊主了沒有?”

大個子連忙搖搖頭,擺擺手!

有人就說了:“唉……你怎麼問這個啞巴呢?問了他也不能說話。”

家奴哀嘆一聲:“莊主正在找少莊主呢,都這個時候了,少莊主會跑去哪裡?”

幾個家奴左右環顧了一下,無果。他們往來時的路折回——

其中有個人就小聲嘀咕起來了:“你們有沒有聽那些奴婢說起什麼?”

縱情糜亂的男歡(2)

“你是指……‘那個’啊?”

他們所指的那個,是有人在經過一間屋子的時候,隱約看到一男一女歡愛的淫亂——天凌山莊家規很嚴,這樣的男女苟合是容不得的。

偏偏……有人看到那膽大妄為的男人,竟是少莊主的背影。

這樣的事情出在自家主子身上,他們作為家奴不敢當面指責,也不敢告訴莊主。只在私下裡說起這事兒,等回頭要找那個承歡的奴婢,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了。

事情發生在夜裡,他們當是那個家奴看到的幻象。幾日來都很太平——怪事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發生,有幾個奴婢說她們的姐妹去給少莊主送了宵夜,人就沒回來了,幾乎是一個月消失一人,一個冬天,諾大的莊子裡少了四五個奴婢,別人也沒在意。

她們有時會調笑說:是少莊主“開竅”了,看上了她們的姐妹,自己收去屋裡留著伺候。

這樣一說,更沒有人追究那些婢女的去向。

女孩子們心裡有夢,巴不得少莊主床上的下一個女人會是自己,從此飛上枝頭做鳳凰。她們不想過苦日子,她們也想要錦衣玉食的日子,等著被人伺候。

奴婢說說笑笑的話,被家奴聽去了,真真假假,男人也喜歡湊在一起說這點事情。

他們的少莊主,年方二十,俊朗不凡,文武雙全。只可惜對於女色沒有什麼感覺,莊主為他尋了幾家的少女,都被少莊主凌步天拒絕了。

他說他自己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女人。

家奴們和婢女們私底下都說他們的少莊主有斷袖之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