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還有Sabrina,Harry居然還有他。在自家公寓裡開一個小型派對。條件是要攜伴同行。
他告訴他們自己是單獨在紐約度假,找不到舞伴,所以只能一個人來。
對於自己情況毫不知情的路人甲乙丙丁同學欣然答應,問題是知道他是來作婚前旅行的只有一個人在場。
他挑眉向失蹤五年的魔法界英雄望去。
對方從大部頭裡抬起頭來,綠眼睛直視他。
似笑非笑地彎起嘴角,微微點點頭,算是答應他不會洩露秘密。
下唇飽滿的唇形,提醒他每晚夢中親吻的物件。
一邊惱恨自己怎麼會迷戀情景怪異的春夢,一邊又不能自拔,沉溺於禁忌的歡愉。
見到真人也禁不住在腦中擅自編織比如說把他光天化日之下壓倒在草坪上,然後……或者是把他壓彎在課室滿是試管的實驗臺上……
停止!停止吧!!
赫然發現腿間火熱慾望的他嚇得不能言語,被他異樣影響到的路人甲乙丙丁同學關切地詢問他沒有大恙?Sabrina興高采烈?(―_―||||||)地提議送他去保健室檢查。
心知只要站立起來就會立即曝光的Malfoy家繼承人嚴詞拒絕。
甚至直到大家說要離開也拒絕挪動地方。
當慾望稍微平息,走動時看不出異樣的時候才勉強站立起來,自始至終不敢直面Harry。
不知他發現他異樣的原因是他沒有?總之他了解自己不能再作白日夢了。
感到丟臉至極,自那以後每次去布魯克林他都會記得穿上寬鬆衣褲。
被明媚陽光取而代之的漸漸是淋漓的小雨。打溼了的落葉像地毯的花紋一樣貼上在道路和人行道上,白晝越來越短,夜晚在下午六點即降臨。雨中商店櫥窗和行道燈打出昏黃的光暈,令人懷念地模仿著霍格沃茲走廊裡躍動的火把。各色的雨傘像花朵一樣舒展開花瓣,從早到晚地盛放著。
溼氣和著陰冷的冬天氣息悄無聲息地滲入衣褲。包裹腳踝,膝蓋,胳臂。比倫敦要少雨,冷漠程度卻不減一分地昭示著時間的變化。
時間。
和Pansy的婚期像死緩執行期般搖搖欲墜地懸在頭頂。
時間過得太快了,真是太快了,時間都過去了,他卻覺得自己彷彿還是活在戰前不知愁苦的少年階段。
看著四周環境變換,四季更替,幼稚的面孔添上成熟的質感,只留下他一個人停滯在過往的時間裡。
Pansy逐漸不滿地抱怨著這裡的氣候簡直讓她憋氣,聰明地提醒他該是時候返回了。
可是他想的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只要靠近那一個人。
即使他不再放射生活的熱量。
然而連冷漠的力量也是如此冷冽得深入人心,彷彿在冬天的伏爾加河赤身游泳那般痛徹心扉。
不是麻木地走著,坐著,談話著,吃飯著,睡覺著。
而是真切地痛苦著,連痛苦都不再是那五年的麻木而是劃破簾幕的尖銳的疼痛。
只要靠近那個人。像藤蔓般纏繞著,貪婪地吸吮一點點生氣。
再要一點時間,不要這麼迅速地結束。
Pansy趁著夜色摸進他的臥室。赤腳沙沙地刷過地毯的茸毛。
“Draco?”
“……我在。”半夢半醒地坐起,剛要拉開床頭燈。
“不,不要開燈。”她這樣說,他順從地收回手去,盤在胸前。
“你有什麼事嗎?Pansy親愛的?”燈火通明的樓下街道,映得通紅的天空照進臥室。勾勒出Pansy半透明晨褸下赤裸的纖細雙腳。
才三天不見,他就開始思念昆斯黯淡的夜景。
“最近,你白天總是不在。等我醒來你就不見了,你是說你在N。Y遇見老朋友?是哪一位?”
Pansy聰明地嗅出空氣中的不對勁。但是他不能這樣告訴她,是Harry Potter。
因為Parkison先生,就是前食屍者。
而且他需要時間。在一切結束之前。
“唔……說是老朋友,其實是Blaise的一個遠房親戚。三年前和Blaise一起來過我家,那時你剛巧不在,所以沒辦法向你說清楚。”
“現在可以介紹我認識嗎?”就算朦朧中看不清Pansy的臉,也可以想像得出她若有所思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