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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工夫,楚楚竟也將大紅羅裙解下、飾物摘除乾淨;此時的楚楚,長髮披散,垂於腦後,上身只著淺紅抹胸,下身只著紅綾褲,伶伶俐俐,更顯纖腰一握,曲線玲瓏;更兼肩臂盡裸,半抹**、一截玉腰,白的晃眼;當真是風情無限,令人血脈賁張。

陳敬龍血氣方剛,又是醉酒之人,見些情景,豈不動情?剎時間,熱血直衝上頭,混身燥熱,心跳如鼓;直著眼,定定望著楚楚,不捨將視線稍移;喃喃問道:“你怎麼……怎麼把羅裙脫了?”

楚楚滿臉紅霞,羞笑道:“你摟抱我這半晌,我的裙裳也被你衣襟沾溼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當然只好脫掉”口中說著,蓮步輕搖,嫋嫋娜娜又踱回陳敬龍身前;目光在他上身緩緩掃過,眼神漸顯迷離;蹲下身,探纖指,在他側腹一處未愈箭傷旁輕輕划動;顫聲問道:“公子〃》,這是你前些日子,大挫暗軍時所負之傷少字現在還痛不痛?”

陳敬龍眼望雪胸玉肩,近在咫尺,更覺側腹處有玉指輕撫,陣陣麻癢;不由口乾舌燥,腦中被血流衝的嗡嗡作響,哪還顧得去仔細聽楚楚說些什麼?隨口應道:“不痛,不痛……”應聲未絕,已情不自禁抬手去撫摸楚楚肩臂。

楚楚被他糙手撫摸,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全身輕顫,呼吸漸促,連脖頸胸背也變成粉紅;纖指在他側腹輕劃幾圈,緩緩上移,在他右胸一處箭傷周圍又輕輕划動,喘息問道:“這裡傷的更重,還痛不痛?”

陳敬龍哪還顧得回答?手撫其肩,只覺滑若凝脂,不由熱情更漲,不可遏制;情不自禁,手掌緩垂,移向她胸前。

楚楚“嚶嚀”一聲嬌呼,微一縮身,似欲閃開,但隨即輕咬嘴唇,挺起腰來,任他魔掌肆虐,將火熱玉頰貼在他右胸傷處,輕輕摩挲;媚眼如絲,夢囈般呢喃嘆道:“我勞苦功高、威震天下的夫君,原楚楚溫柔,能解你戰傷苦痛”

陳敬龍忍無可忍,低吼一聲,雙臂齊探,將楚楚打橫抱起,垂頭在她胸前亂吻。楚楚一臂緊摟陳敬龍頭頸,一手指向牆角一張掛著紅綃帳的大床,喘息輕吟道:“到那裡去……抱楚楚……到那裡去……”

陳敬龍拖著殘腿,歪歪扭扭走去;闖入紅綃帳,將楚楚往床上一丟,撲在她身上,探嘴在她頸間亂吻,左手胡亂撕扯她抹胸。

楚楚星眸迷離,緊抱陳敬龍肩背,喘氣輕喚:“公子〃》……夫君……夫君……我的蓋世英雄……”

“嘶”一聲輕響,抹胸碎裂;楚楚有驚有羞、有喜有急,低低一嬌呼,情不自禁捧住陳敬龍頭臉,讓他大嘴吻上自己嘴唇……(此處略去一萬字,嘎嘎)

(飛花認為,此處有必要插幾句解釋。

“妻”與“妾”,一為主,一為僕,地位懸殊,不能比較;現在許多小說、影視中,將二者地位拉的過近,幾乎沒了分別,那純屬扯王八蛋,誤導於人。至於二者真實差距,讀者翻翻《紅樓》《西廂》等封建時代的小說,便可瞭解,不需飛花多言。

至於設定楚楚由甘居妾室,到努力爭做妻子這一環節,是為了體現楚楚思想、野心的發展轉變,絕非楚楚無故生事,更非飛花無聊之語。希望讀者朋友們不要誤解。

這一節,故事並無進展,純為楚楚而設,希望朋友們能留神於細微間,讀懂楚楚為人。)

三百四十八節、不甘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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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節、守城能將

三百五十節、守城能將

匆匆用過早膳後,陳敬龍去與錫城守將相見,隨他出了城主府邸,去城頭視察防守事宜。

到達城頭時,駐守軍兵見了陳敬龍,無不喜悅;歡呼之聲,不絕於耳。

那守將與陳敬龍並肩而行,帶他四處走動察看,口中不住解釋各種佈置的用意,以顯自己才能。

陳敬龍雖無心學習守城之法,但畢竟與楚楚關係剛變,正在情濃之時,實不願惹楚楚生氣;因此也只好耐著性子,留心聽那守將解釋,又仔細觀看,把各種佈置情形暗暗記在心中。

東、南、西三面城上,防守佈置大同小異;待慢慢走過三面城頭,錫城守將喋喋不休的講過三遍,陳敬龍已將他所講諸事基本記住:對於如何分佈箭手,使射敵時不留死角;如何分佈盾手,遮護箭手以防敵箭;何處堆垛滾木擂石,可使軍兵取用方便;何處預置灰瓶,使用可波及較廣,發揮擾敵作用;如何佈置槍兵,由上而下以戳攀城之敵;如何分佈刀兵,貼身肉搏以殲登城之寇;何處須設木杆,以推攻城雲梯;何處須備板牆,以防敵軍投石機擲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