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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事,不足為慮,公子〃》不必擔心”

陳敬龍對楚楚智謀極為敬服,聽她一說,也覺憑她的手段,要哄得商容兒高興,確實不難,不由憂心大減;痴痴望著雨夢嬌容,喃喃笑道:“若能得你永遠陪伴,我當然開心的緊……呵呵,只要容兒不反對,我一定娶你……”

楚楚聽他允諾,臉上登時露出狂喜之色,但隨即隱去,又皺眉輕嘆,顯出一副悽婉哀怨的模樣,緩緩說道:“以前楚楚淪落為奴,低人一等,深恐有汙公子〃》江湖名聲,影響公子〃》發展,所以不敢妄求為妻,只好委屈自己,甘願作妾;而如今,楚楚已貴為郡主,身份不同以前,總不至辱沒了公子〃》……楚楚只需公子〃》愛憐便可,當然不去爭那虛名地位,可是,我伯父貴為王爺,若唯一侄女與人為妾,豈不是讓他老人家顏面掃地,再也沒臉見人?唉……楚楚若使伯父蒙羞,可有負他老人家寵愛眷顧,當真不能做人了”言未畢,眼中已籠霧氣,委屈萬分。

陳敬龍慌了手腳,忙摟緊她腰肢,急切勸道:“你別難過;我……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作妾了?且不說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絕不能使其蒙羞;便只就你我情份而論,我又怎麼捨得讓你受委屈?你放心,將來你與容兒都是我的妻子,我定然一碗水端平,同等相待,絕無高低厚薄之分”

楚楚嘴角輕挑,綻出笑容,喜道:“公子〃》是說,我與商容兒,可平起平坐?”陳敬龍笑道:“當然是平起平坐了;我最討厭將人劃出等級,分出高低,又怎麼肯讓自己親人之間,有高低之別?”

楚楚大喜,俏臉登時笑成一朵花,忙道:“好男兒一言九鼎,不許反悔;公子〃》今晚說過的話,可要記住,日後不能推諉不認”

陳敬龍笑道:“我向來看重承諾,豈肯出爾反爾?”探手從桌上取過一隻筷子,立誓道:“倘若我陳敬龍日後不認今晚所言,有負楚楚,便讓我被人一刀砍為兩段,有如此箸”言未畢,手指略一用力,將那筷子從中掐斷。

楚楚興奮的滿臉潮紅;眼波盪漾,盡是柔情,定定望著陳敬龍面孔,緩緩將原本要罰他的那杯酒舉至唇邊,自飲半杯;把半杯殘酒送至陳敬龍口邊,媚聲笑道:“夫君,請飲此殘酒,永記夫妻之情,終生相伴、相濡以沫,勿負拙妻”

陳敬龍本就醉的糊塗,聽她媚聲嬌吟,稱己“夫君”,不由更暈的厲害;什麼也顧不得想,張口接杯,一仰脖,將殘酒一口吞落。

須知,陳敬龍絕不是好色無厭的登徒子,但卻也並不是堅守一情、絕不分心它顧之痴情漢,不然,他以前又怎會對雨夢動心,抱一鳳二凰之奢望?

陳敬龍心中,“人對我好,我便不可負人”這一條理念,實是根深蒂固,因此凡與女子接觸,人若對他有情,他便不免動心,著實捨不得令人失落難過;只因與商容兒感情早已分明,又有婚約束縛,所以才處處顧及容兒,不願惹她傷心,不肯輕易接納別人。

但他對別女感情的拒絕,完全是出於無奈,全然被動,並非自己內心主動割捨,所以他的拒絕,向來不很堅定。

他如此對待感情,倒也並非是得隴望蜀、貪得無厭,實是他長於深山,對男女情事聽聞太少,瞭解不多,不懂狠心割捨的必要性,所以無法正確對待處理,其實也怪他不得。

而今晚,他已醉的頭腦不清,思想極為簡單,不知多慮,所以聽楚楚說“不違婚約、哄容兒接納”等語後,心裡感情、道德方面的束縛輕易便被解開;且他心中,是早就對楚楚有情的,沒了顧忌,只憑真心行事,又豈能不欣然接受楚楚?這實是再合情合理不過,與他保守固執的性情並不相悖。

且說楚楚見陳敬龍喝了半杯殘酒,顯然與自己親密無間,再無半點推拒疏離之意,不由更是眉花眼笑;將那酒杯往桌上一丟,吃吃笑道:“你穿著溼衣坐這許久,難道不冷麼?”

陳敬龍被她一提,登覺身上溼漉漉,雖然不冷,卻也極不舒服;隨口應道:“穿著溼衣,難過的緊;你這裡有沒有乾衣,給我換過?”

楚楚不答,臉上飛紅,羞笑道:“既然不願穿著溼衣,何不脫掉?”

陳敬龍糊里糊塗,聽她一說,絲毫未覺不妥,忙不迭的解頻寬衣,笑道:“早就應該脫掉,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夠笨”

楚楚起身踱向一旁,任他自行脫衣。

陳敬龍右手僵硬,只有左手可用,十分不便;待他笨笨拙拙將上衣脫光,身上不再溼黏,這才舒了口氣,看向楚楚;一看之下,卻不由兩眼發直,登時呆了。

原來他脫衣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