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什麼忙,我尚還自顧不暇呢?”
王善保家的聞言,臉色也不大好,只忙說道:“話雖如此,可二姨太太終歸是太太的妹妹,太太若不見她,只怕別人少不得說了閒話去?”
邢夫人置氣道:“往日還說少了不成,那些閒話有多少是他們編排出來的,也不怪旁人笑話,只怪我沒能耐,沒攢下銀山來供他們糟蹋。也不瞧瞧母親過世都多少年去了,這邢家的家底能供他們敗幾年,一個二個還真當我拿了金山銀海作嫁妝,把傢俬都帶到這賈府來了,倘若真有這麼多銀子,我比他們還會使銀子去,都是一個孃胎出來的,誰比誰差了去。”
聽了邢夫人這番氣話,王善保家的也深有感觸,只是她到底是邢家的舊僕,有些話兒不得不說,只忙笑勸著邢夫人道:“話雖是這樣。可老太太老太爺去的早,太太是長姐,難免要多擔待一些,他們說的這些不成樣的話兒,太太只當沒聽見也就罷了。太太若真同他們理論了去,反了氣概不說,只怕便是連地下的老太太和老太爺也安心不住。”
賈珍捱打賈母無奈
邢夫人聽了王善保家的這番話,想著過世的父母,一時也不禁心軟起來,嘆了口氣,一邊命了丫鬟服侍著她洗漱更衣,一邊吩咐著王善保家的道:“罷了,我也不是那狠心的人,你叫她進來罷。”
王善保家的見著邢夫人鬆了口,當下倒也露出幾絲笑摸樣來,連聲應著,方又出去請人了。
不多時,一個穿青著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