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放貸的事兒真與假,單她在書裡的那些行徑,便稱得上心如蛇蠍。
王夫人這邊事兒查不出來,賈赦又是個閒不住的,實在無事可做,左思右想,一時竟想到了家學去。
自從請了賈敬出面之後,這家學的情況,總算有了些好轉,只是賈代儒老婆來府裡哭了一場之後,賈赦和賈政為了避嫌,竟是許久未過問家學的事兒了,不過偶爾聽下人提提,知道個大概罷了。
如今賈赦得了官,自是不比往常,他關心一下族中後輩,旁人也無話可講,還得誇上兩句,顯示一下賈赦的用心良苦。
賈赦素來便是想什麼便做什麼的,只忙命人去家學裡探訪暗查,又請了先生來府裡詳談。
這先生來了之後,賈赦才知道,原來賈代儒自賈敬出面之後,面子上實在過不去,又不能駁了賈敬的意思,如今只是託病不出,白領著家學的供奉罷了。
賈敬雖是個一心成仙的,但好歹是進士出身,對科舉學問自是精通,與幾位請來的先生談了一番之後,便也不再管家學的事兒,只交給那幾位先生做主。
許是賈政撞了大運,這幾位先生有真才實學不說,在教學上也頗有能耐,整頓了家學的風氣不說,對於教學的內容也做了修改。
以往賈代儒教學時,不過講些尋常文章,命人背誦便罷了。
換了這四位先生,背誦自是少不得,還要破題作文,並且十日一考,一月一試,端得是嚴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