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偏那年宮裡的太后過大壽,要備什麼六六大禮,算算賬兒能把人憋死。老太太知道了,也不過點點頭,說句打庫裡出就了了,卻是連根針都沒給,莫說什麼私房東西了。”
趙姨娘聽了,也覺奇怪,只忙追問道:“這我倒不信,前頭的大太太就不會鬧,再不濟也要和大老爺說一聲,老太太縱不看別的,只看大老爺和璉哥兒,也要給些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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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偏心賈母勸妯娌
說著,周姨娘又看著趙姨娘,悄聲道:“再說,你也不是沒瞧見,大老爺以前是什麼樣兒,香的臭的,不管不顧的塞了一屋子,日日尋歡作樂,萬事不理。縱是和他說了,又頂個什麼用,橫豎還不是要瞧老太太的眼色兒。況且,老太太的私房,愛給誰不給誰,都隨老太太的心意兒,哪有當家太太管不好家,就打老太太私房主意的理兒。”
趙姨娘聽得周姨娘這麼一說,越發不解,只忙轉頭笑說道:“話是這麼說,可好歹還有璉哥兒在呢,那可是老太太的親孫子,老太太不看僧面也要瞧佛面,怎麼也該給些東西出去,不然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周姨娘聽了,往外頭看了一眼,只轉過頭來,小心道:“我也不瞞你,說來根子還在大老爺身上。老太爺在那時候,府裡頭有幾個厲害的姨娘,仗著得寵很給了老太太些顏色看,偏老太爺又是個一心為公的,從來不理屋裡的這些小事兒,老太太是連訴苦都沒地訴去,後頭好容易生下了長子嫡孫,按說該出出氣兒了。可是這大老爺,打小就不是個成器的,什麼歪門邪道的把戲兒都無師自通,偏就是不走正道。老太爺最是個正人君子的,哪兒見得慣大老爺的行徑,,老太爺教了幾次,沒扭過大老爺的性情來,再教人煽了些耳旁風,自然就怪責到了老太太頭上,老太太的日子竟是越發的不好過。直到後頭生下了咱們老爺,得了國公爺的眼緣,老太太在這府裡才算挺直了腰板。只是這麼一來,老太太再是個不偏心的,心裡頭也難免有些親疏,倒也怪不得老太太牛心左性。”
趙姨娘聽了,只得一嘆,略帶著幾分無奈笑說道:“這也難免,咱們老爺雖沒個爵位,可好歹還是個能做官的,大老爺那性子,最是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老太太有幾分偏心,原也在理。”說著,難免又問道:“可咱們太太比著前頭大老爺那位,可差得不是一點半點,老太太縱然偏心,也不濟連這也糊塗了罷。”
周姨娘聽了,只嗤的一聲冷笑道:“這還有什麼看不透的,你瞧瞧璉哥兒和珠哥兒,旁的也不用我多說了。”
卻說賈赦看過了賈政給的名冊兒,又請了那四位謀差的先生,到府中細談了一番。
賈赦雖不大通文采,但瞧得出這四位的學問不錯,賈政也頗費了番心思的。
只是賈赦到底對這四位的人品不大信服,遣人細細查訪了一番,確認了這幾人並非賈雨村之流,賈赦才稍安下心。
既然人品學問都無甚瑕疵,自然是讓這些先生儘快上任為好,一來家學裡著實不大像話,很該整治一番了。
二來雖說學問人品沒問題了,但這教學能力,不實際檢驗一番,難免讓人放心不下。
於是賈赦和賈政商議之後,便忙忙的遣人去家學裡給賈代儒說了,為怕著賈代儒心裡不自在,賈赦還特意囑咐下人一番。
不多時,那幾個傳話的小廝便回來了,見著賈赦便道:“回大老爺的話兒,已是按著老爺的話給老太爺說了,老太爺也應下了。”
賈赦聽了,只吩咐道:“你們去給二老爺說一聲,明兒就請那四位先生到家學上任罷。”
見著小廝忙忙去了,賈赦方拿了卷遊記慢慢翻看起來,心裡難免長出了一口氣,暗道著若是家學從此整頓好了,不說別的,單是族裡的紈絝便能少了許多。
畢竟從書裡看,被家學裡的風氣帶壞了的,著實不只一個兩個。
再著,榮寧二府的旁親遠族甚多,都依靠著兩府過後,若是在家學有了進益,不論科舉與否,至少有了立身之本,不至於再事事巴望著兩府的資助過活。
誰知到了晚間,賈赦正欲用飯,賈母院裡卻匆匆來了一個婆子,只朝著賈赦道:“家裡來客了,老太太請了大老爺過去說話呢。”
正給賈赦盛飯的盛妝丫鬟聽了,只說道:“老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