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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今兒正好趁閒給迎春送去。

邢夫人想著,只命人拿了帳子,便往迎春屋裡去了。迎春正在屋裡,跟著先生學琴,見著邢夫人來了,忙起身行禮,又要命人奉茶來。

邢夫人見了,只笑道:“免了罷,我只是給你送帳子過來,你既在學琴,我便不打擾了。”

說著,邢夫人放了東西,便轉頭又領人出去了。

才出了院子,便見著迎春的另一位先生,正同著丫鬟提籃採著花瓣。

邢夫人笑了笑,還未說話,那女先生便眼尖的瞧見了,只忙上前道:“給大太太請安。”

邢夫人原是與這兩位先生說笑慣了,只打趣道:“採這麼多花兒,莫非要做了菜吃,倒是我招待不周了。”

那先生回說道:“大太太說笑了,瞧著這花兒開的好,我倒想起宮裡一個制胭脂的方子來了,閒來無事,欲按方子制些出來,明兒奉給太太們瞧瞧。”

邢夫人聽著,便來了興趣,只笑道:“宮裡的方子,可見是不俗的,倒不知怎麼個來由?”

那先生聽了,只笑說道:“太太也知道,我是打宮裡出來的,原先有幸侍候過幾位公主,才得了這個御用的方子。這方子是前朝傳下來,制來不易,宮裡頭能得這胭脂使喚的,也只那麼幾個。偏這法子又極繁瑣,若不是府裡的姑娘,姿性聰明,一教就會,只怕我尋不出空來制這東西。”

原來,賈赦給迎春請的先生,皆是在京中權貴人家得名的,出身自然也有些不俗。

如今這制胭脂的先生性陳,名萱娘,祖上曾是飽學大儒,座下很有些出息的弟子。

偏這陳家老祖子嗣單薄,傳到這陳萱孃的父親時,膝下只有一女,性情端方靜雅不說,更受家風薰陶,是博古通今,滿腹經綸。

後來入宮作了女官,專司教導公主,很得宮中貴人看重,若不是這陳先生出宮之後,家業敗落不堪,又遇著廢太子之事,只怕賈府還請不動她。

但這陳先生著實是個處事周到的,教導迎春極是用心不說,對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恭敬有加,待下人也極和氣,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難怪能得人看重。

不說別的,單邢夫人這左性兒的,聽了這陳萱娘這話,只忙笑道:“迎丫頭原有些懦性子,先生不嫌棄便好。”

說著,邢夫人又笑道:“對了,前兒先生說的筆墨,我已命人尋去了,待得一尋回來,便讓人送來。”

那陳萱娘聽了,只忙推辭道:“這怎麼使得,我不過白說一句罷了,擔不起太太這份看重。”

邢夫人微微笑了笑,極是大方的說道:“先生有所不知,迎丫頭原是個悶性子,十天半月也不開個口,難得見她喜歡什麼,直把我和我們老爺愁得沒法。前兒如今先生一來,迎丫頭倒跟改了性子似的,長進著實不小,我們也沒旁的意思,只想略表一下心意罷了。”

說著,邢夫人見那陳萱娘仍要推辭,只忙笑說道:“先生若是覺得過意不去,只多教我們迎丫頭些便罷。不是我說,我們迎丫頭什麼都好,就這性情上不如人意,不大合群,若能學得先生三分性情,我和我們老爺這一直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來了。”

邢夫人正和這陳萱娘說著話兒,忽見著賈赦房裡的翠雲領著幾個小丫鬟,只忙忙的過來道:“太太在這裡呢,老爺回來了,請了太太過去說話呢。”

邢夫人聽得是賈赦找她,忙辭了這陳萱娘,領著人急急慌慌的回屋去了。

誰知才進了院門,便有王善保家的迎上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太,舅老爺惹了事兒出來,教老爺知道了。”

邢夫人驟然一驚,隱約有些不安,只忙發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ps:偶昨天累死了,回家倒床上就睡著了,睡到半夜三點才起來碼字。偶很鬱悶啊,一個多月沒上班,結果偶徹底智障了,做什麼都不知道,好吧,捱罵是常態,因為偶連咋說話都忘記了,悲催啊~~~

ps的ps:謝謝幽月幻紫霜書友的地雷,謝謝親的鼓勵,抱住摸摸~~~~~~~~~~

雙喜臨門賈母放賞

王善保家的極是惱火的咬牙道:“還不是東府那邊珍哥兒帶累的,這才好了幾天,便邀著舅老爺吃酒賭錢,底下人雖得了吩咐,攔著舅老爺,可耐不住珍哥兒弄鬼,一個不留神,舅老爺就跟著珍哥兒溜出去了。若說溜出去喝酒賭錢也罷了,誰知珍哥兒帶著舅老爺在外頭生了事,把一個工部郎中的兒子給打了。人家不認珍哥兒的錯,只揪著咱們舅老爺,說是舅老爺嘴上無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