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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時心裡又酸又甜,只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好半天才帶著幾分羞澀道:“老爺,這是……”

賈赦老臉微熱,只是故作不在意道:“前兒你不是說這幾家的東西好麼,我路過順便買了幾樣回來,你若用著好,只管命了下人再去採買便是。”

邢夫人聽著賈赦這麼一說,心裡越發更喝了蜜似的,只是面上卻有些放不下,只嗔道:“我不過說說,老爺這樣……教人知道了,豈不是惹人笑話。”

賈赦板了板臉,只說道:“誰敢笑話,我做什麼,還要稟了他們知道不成了。”

話兒一出,邢夫人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旁邊的丫鬟婆子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正笑著,外頭的小丫鬟們已是提著食匣進來了,一時正擺往桌上擺著,又有翠雲領著人捧了食盒進來道:“這是璉哥兒遣人送來的。”

賈赦只笑道:“他倒越發長進了。”

賈赦話兒未落,翠雲便將那食盒裡的菜端了出來,賈赦看了一眼,見是一道蟹肉豆腐羹,一時只對著邢夫人笑說道:“如今這時節,可不正該吃這個,我竟忘了。”

邢夫人聞言,也笑了笑,正要開口,誰知聞著這蟹羹的香氣,無端犯起噁心來,頭暈眼花,一時竟站立不住,唬的一屋的丫鬟婆子驚慌不已。

賈赦見著邢夫人這搖搖欲墜的摸樣兒,也不免失了面上血色,只忙忙的命人去請了太醫過來。

邢夫人略用了一口茶水,心頭好受了些,又聽著賈赦命人去請大夫,只對著賈赦笑道:“許是被風吹著了,喝盞溫茶暖暖便好,何必請了太醫來,白累人來這一趟。”

賈赦因先前聽說史家大老爺的事兒,又兼著賈珠日益病重,如今倒越發謹慎小心起來,只言說道:“讓太醫看看也好,橫豎小心無大錯。”

邢夫人聽了賈赦這話,雖覺著賈赦小心太過,但也不好逆了賈赦的意思去,只笑著應下了。

待得請了日常的王太醫過府,診完了脈,這王太醫既不開方也不下筆,便含笑著出了房外,對賈赦說道:“給賈大人道喜了,夫人這是喜脈。”

不說邢夫人得知訊息後,是如何的喜出望外,便是賈赦自己也有些歡喜的懵了,只看著邢夫人的肚子呵呵傻笑,倒看得旁人悶笑不已。

且說王夫人邢夫人散去後,賈母懶懶散散的同賴嬤嬤說笑了一陣,打發賴嬤嬤離開了,方才和衣睡下了。

才睡了一小會,賈母便被外頭吵吵嚷嚷的聲音給鬧醒了,賈母眯了眯眼,只吩咐著在屋裡給她打扇的小丫頭道:“鴛鴦,你出去瞧瞧,外頭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喚作鴛鴦的小丫頭,方五六歲年紀,臉兒圓圓的,笑起來一團天真稚氣,聽了賈母的吩咐,鴛鴦只小聲的應了一聲,將扇子交給旁邊的丫頭,出去探看了。

過了一會,鴛鴦方帶了個管事媳婦,進了屋來,只朝著賈母回說道:“史家打發了人過來,外頭的嫂子們不知老太太睡下了,方正說著呢。”

賈母聞言便是一笑,只問道:“有什麼事兒,這般急慌慌的?”

作者有話要說:ps:龜速什麼的,真的一點愛都沒有啊,為什麼偶不是時速一萬黨啊,一小時一千字都是個奢望啊,鬱悶啊~~~

聞惡訊賈赦教兒子

說著,賈母便隱隱有些不安,面上的笑兒也斂了去,說道:“怎麼不請了她們進來,讓我見見。”

那管事媳婦瞅著賈母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出,只恭敬道:“回老太太的話兒,史家來人說,史家大老爺怕是就在這幾日了。”

賈母一聽,如聞驚雷,想著昔日情形,雖心中早有準備,仍不免傷心起來,只含淚道:“我這幾個侄兒裡,唯獨大哥兒最沉穩聰慧,言行舉止皆肖似我那兄長,怎料到,如今竟這般……”

話兒未了,賈母已是泣不成聲,淚珠兒滾珠子似的落了下來,底下侍立之人也皆掩面涕泣,難過不已。

只是見賈母哭的悲天哀地,屋中眾人皆怕賈母哭壞了身子,只忙忙的勸解道:“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這都是命裡的天數。再者,如今雖說兇險,可凡事都有個萬一,老太太且放寬些心,沒準……又好了呢。”

賈母聽了這話,心裡也略寬解了幾分,將那淚水止住了,只長嘆了一聲,坐在塌上,默然無語。

過了好半晌兒,才吩咐那管事媳婦道:“來報信的人兒在哪,請進來我見見?”

一時傳了人進來,只見著是兩個白髮蒼顏的老嫗,行動遲緩,頗不中用,賈母一見,越發不安,暗道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