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那時的他頹唐之際,而且又在躲避另外一份感情,不確切地說,他是想躲避所有他認識的人。於是,很快二人就同居了。等到白小天假期回來的時候,這鍋飯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天他第一次見識了白小天的暴跳如雷,可是最後白小天也無可奈何。
白小慧是個普通的姑娘。唯一不普通的地方,那就是對於這份感情的執著。他知道如果他說想要吃人那白小慧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從自己身切下一塊來。她是那種為了愛情飛蛾撲火的傻姑娘,有這樣一個忘我的女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幸福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幸運。可惜最後他還是絕然的拋棄了她。其過程就是一個慘。對於自己的行為他自己給了評價——無恥。可是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因為他——沒辦法。儘管他也覺得無地自容,甚至不只一次罵自己不是人。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而且不後悔。原因很簡單,他想要的,和白小慧在一起就永遠不可能得到。
而如今白小慧竟然成了他的妹妹。他仰問蒼天:這難道是對他的懲罰嗎?因為這輩子即使他作的再好,也沒有辦法還債,因為他已經被剝奪了這個資格。
他長嘆一聲,再問蒼天:這難道是讓自己來贖罪嗎?因為這個世界如果有不需要任何回報的感情,那麼那一定是骨之情。蒼天是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無怨無悔的照顧這個女孩一生一世,讓她幸福快樂。
“是這樣的嗎?”他大吼一聲,接著自言自語:“是的,應該是的。她有權利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我會努力的。”
當白小天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白家的大的時候很快開了。
“爸、媽。哥回來了。”開的是白小慧一開,她就高興的大喊大叫。
“小哲,你跑哪去了?”說話的是白小天的父親,——白耀國,一個糖果廠的老實白jiā的工人。對於他,白小天沒有多少了解,甚至記憶中在他去世之前,好像沒有見過面。見面次數最多,也不過是他的遺像。輩子的白小慧對於父母提得也不多,唯一他知道的就是在他們兄妹讀高二的時候,糖果廠生意極度不景氣。工資每個月只能三十到五十不等,其餘的,則都給廠裡的產品:那些滯銷糖還有餅乾。讓職工自己去賣。而他們的母親李蘭本來只是家屬工,平時也就相當於長期的零時工。這下徹底沒了工作。最後他們只好一邊賣糖果餅乾,一邊賣些冷飲什麼的。可是他們這些無證商販是見不得光的。因此,在一次工商的突擊檢查中,一家三口除了白小慧以外,慌慌張張的推著小車亡命狂奔。結果穿越馬路的時候被一輛大黃河迎頭撞,兩夫妻當場就過去了,而白小天由於只是被刮住了ǐ。所以沒有大礙,但是從此也落下了殘疾。
“我、我……”白小天看著白耀國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白耀國的年紀比陶國強實際還要小兩歲呢。可是剛三十出頭的人,卻是滿臉皺紋,頭中也到處可見一小撮、一小撮的白,要是說他四十歲,恐怕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是往年輕了說呢。
白耀國的目光一點都不犀利,甚至有些渾濁,給人一種此人眼神不好,或者“老眼昏ā”的感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天看著這雙眼睛,事先想好的謊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要知道原來的他自小就機靈的很,那謊話、瞎話只要有需要那可就是張嘴就來,而且在被拆穿了無數次之後,他的臉皮已經練到了相當厚的程度。完全達到了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揭棺材板就不掉淚的地步。可是卻在白耀國的目光下敗下陣來。
“好了、好了。先吃飯、先吃飯。”李蘭看著兒子窘迫的樣子趕忙把他拉了進來。也許是生活的過度勞,李蘭看去簡直就是一老大媽。兩眼下眼袋長長的垂落著。讓白小天看了陣陣心酸。
“好。吃飯,吃飯。”白耀國大手一揮。
白小天看到廚房裡幾盤菜都是沒有動的樣子,而且白小慧興沖沖的拿了四個碗去盛飯。了一下牆的掛鐘:15:21分。
“爸、媽,你們都沒吃啊?”白小天心理有些感動,雖然著爸媽叫起來有些困難,不過如果在輩子,他們沒有那麼早就去世的話,這個稱呼也不為過。所以這個彎還是很快就繞過去了。
“還說了,你這個寶貝兒子跑了。爸、媽能吃得下去飯啊。害的我都要陪著捱餓。可惡,老實坦白,你到底跑哪去了?”白小慧氣呼呼地說道。
白小天心理有些詫異,看來白小慧並不是那些內向、甚至有些自閉嗎?看來都是這貧苦的生活磨礪的。希望我能夠改變這一切。白小天暗下決心。
“快說啊。你害的爸都出去找了你兩個多小時。爸,應該不讓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