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說什麼呢?”陶國強被這句話得氣不打一處出,待看到張秀芬緊盯著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怎麼可能呢?那小孩大概也就和小毅一般大。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還在部隊呢?”
張秀芬撇撇嘴:“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部隊對你們這些志願兵一向松得很。何況你們經常在二、三個人出外護路,就在外面住宿。你幹了什麼,誰知道?”
“這。這怎麼可能呢?”陶國強一把將陶毅拉到自己身邊,然後自己也半蹲著,兩父子的頭靠在一起:“你看。我和兒子都是圓臉,那小孩長得一張長臉;我和兒子都是高鼻樑,那個榻鼻樑,還有他的眉那麼粗,明顯和我們不一樣嗎?”
“爸。誰說父子就要長得一樣的?他象他不可以啊。再說了既不像父親又不像母親的,也不少啊,我們同學裡就不少,你的話根本沒有科學根據嘛。”陶毅一邊說一邊開啟餅乾箱拿出一塊巧克力放進嘴巴里大嚼。
“你小子,我看你最近是太舒服了。”陶國強一時間辯無可辯,終於惱羞成怒了,一把搶過陶毅手中的餅乾箱,右手高高揚起。
“媽。老爸不講理。”陶毅大喊著躲到張秀芬的身後。
張秀芬把手一擺:“好了,好了,跟兒子叫什麼勁嗎?難得回來一天,還要打人,要這樣,你別回來好了,我們娘倆自己過。”
“我……那個……這兔崽子也太不像話了……”
“什麼不象話。你以為你那些偷jī摸狗的事我不知道啊?”張秀芬臉一黑。
“都是應酬嗎?走走過場嗎?”
“是嗎?都走到去了,還過場……”張秀芬憤憤地說道,還沒說完,嘴被捂了。
“你當著兒子的面說這些陳麻子爛穀子的事幹什麼……”
張秀芬一把推開陶國強,氣呼呼的走回家裡:“陳麻子爛穀子?那是抓住了。沒抓住的呢?”
陶國強站在那裡,還是望著街口,然後瓣著指頭在那算著什麼,聲音小得不能再小:“看樣子應該是12歲到14歲之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段時間我沒什麼故事啊。”
白小天憂心忡忡地走在回家的途中,當然是白家。
因為他現在叫白小天,所以必須回去。他一路都在想;該想個什麼主意過去呢?
不過,這只是一件小事,最讓他頭痛的是現在白小慧是他的妹妹。曾經的女,如今的親妹妹,這個關係過渡怎尷尬了字了得。要說輩子,他覺對最對不起的人中排名第一的那非白小慧莫屬。
白小慧和白小天輩子都是他高中的同班同學。對於白小慧,整個高中時代,記憶中似乎兩人沒有說過話,即使說過,也完全沒有印象。如果不是她是白小天的親妹妹,只怕他畢業以後他就會徹底遺忘自己曾經有這麼一個女同學。
相反白小天他倒是不會忘記。即使沒有後來和白小慧的故事,也許他也不會忘記,這倒不是他和白小天關係有多好,事實記憶中他和白小天似乎也沒有說過多少話。而且內容大多數都不記得了。之所以會記得是因為有三個原因。第一:高一的時候,一開始白小天是林霈霈的同桌。而他則是白小天的前排。他在第二天就提出要和白小天ī下里jiā換座位,結果白小天不答應。還報告了班主任。後來,他氣不過就叫了兩個認識的小沒事就去勒索白小天。白小天人老實,既不敢告訴家長也沒有告訴老師,這件事就斷斷續續持續了很長時間。兩個小興趣來了,就來敲他一筆。雖然白小天家裡不富裕,根本沒有什麼油水,但是他也樂此不彼。因為錢不錢的他根本不在乎,他就是想看著白小天被人教訓。誰讓白小天當初不給他面子呢。直到高二的時候,白小天的父母都因為車禍去世了,而白小天也是因為在車禍中傷到了左腳,至此走路就不太靈便了。而家裡也從此更加一貧如洗了,他這才起了惻隱之心,叫停了勒索行動。第二:高爾以後,白小天走路總是一瘸一拐,因此的了個外號“白拐”。當時全年級也只有這麼一個學生,因此想要忘記白小天還真不容易。這第三:就是白小天一直被班主任薛寶非常看中。薛寶不但從高二開始連續兩年為白小天申請下來了學費免jiā,以及特困補助。而且還時不時地直接接濟他。白小天后來讀大學的學雜費的一大半也都是薛寶贊助的。這樣一個人物自然不會忘記。
他和白小慧的故事開始與他9年他從美國回國一次在街的偶遇。當時白小天還在北京研究生。兩人的感情是怎麼樣升溫的,他現在已經記不起來了。只能這麼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