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縣政法委的兩輛桑塔納每天地工作量大大減低了。隨即政法系統開始行動起來。最早是法院,其後是公安局。再後是檢查院。最後是司法局。到前天為止,二十多天下來,在通江縣的政法系統,公車私用已經成了極其個別的現象。就算膽子再大的人。也覺得沒必要為了一時的方便舒適,頂風和二楞子頂牛幹,至少先看看風色再說。而其他的部門,也有不少地謹慎幹部學習了政法系統優秀經驗。
不過在昨天以後就不但是政法系統了,整個通江縣,到代記陶大為、縣長夏明源下到縣局和鄉里的一般幹部。都被白小天徹底嚇到了。於是昨天晚下班時間,縣委、縣政府、各局單位都出現了驚人的一致,大家全都步行回家。那些開私家車班地幹部則是心理後悔地要死,同時下定決心:這以後再不開車班了。有些甚至想是不是應該考慮把車賣了。
沒辦法,楚王好細腰宮人多餓死。如今領導們都步行下班,你開車不是沒事找抽嗎?
當然了,從昨晚開始,醞釀著給省裡、中央寫匿名信舉報白小天的人正以幾何數字遞增。
兩位門崗又異口同聲地說道:“怪不得呢?”
一個說道:“班時間,他怎麼還在家呢?”
“也許是打人打累著了。”另一個說道:“聽說了沒?昨天他不但打了省長的老婆。還把市委記抓了。兇人啊!”
“我可聽說抓的是省委記哦。聽說省長的老婆和省委記在打野食,結果被二楞子逮著了。二楞子哪管那個,前一人兩耳刮子。聽說把那省委記被打的是滿臉是血。後來送到二醫院去了。”
“是嗎。那也許是我聽錯了。不過,那省委記好像姓譚,看起來五十多歲,很嚴肅的樣子,他也打野食?”
“那是。人家是省委記啊。營養好,身體自然就好。”那名門崗一臉羨慕的說道:“啥時候我也能像二楞子威風那麼一把,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是啊、是啊。不過咱通江有這麼一尊凶神在,老百姓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那是、那是。”
白小天自然沒有想到昨天的事情。左傳右傳,傳出了無數版本不說。還多了這麼一桃色版本。別說,這桃色版本還是很有市場地,許多通江縣百姓都信以為真。以至於,譚翰記在三年後調離南天時還說:“我有一個遺憾,到今天為止,我在通江縣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依舊是醜化的白臉。本來我以為我還有機會扭轉,可惜現在看來這輩子是沒有指望了。”
馬路對面地金丹們看到這幅情景,更是驚慌不已。
這位黃狗道這麼幹,僅僅只是示威還是另有深意?
還好。老黃很快對著他們分別來了個束音成線:“老闆說了,談得很愉快。所以留了那個姓蕭的吃中飯。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堵在這裡,跟個看門狗似的。”
說完,老黃掉轉身子,晃晃悠悠的向回走。
金丹們面面相覷之後,一個個哭笑不得。竟然被一條狗罵他們是看門狗!
不過,總算是危機解除了,這是件大好事。就不計較其他了。於是金丹們趕緊紛紛鑽進車裡。開始猛打電話。
等蕭峰收功時。發現已經是中午一點了。
白小天、白無極、外加老黃,兩人一狗。正圍坐在那裡吃魚火鍋。
“姓蕭的,來點?”最熱情的反倒是老黃。好傢伙,它那前腳還真是靈活呢,還能用筷子,只是直接用爪子抓著,怎麼看怎麼彆扭。不過,這傢伙吃的卻是最快的,因為除了那些主刺外,其他的地小魚刺它根本不管,直接吞下肚。
“謝謝、謝謝。”蕭峰右手往腰一抹,一個比小指大不了多少的藍色的小葫蘆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的心裡暗歎一聲,迅速將不捨的目光移開:“白前輩,這就是那件藍鑫葫蘆。它的禁制是……”
白小天擺了擺手:“沒有禁止是我破不開的。放下就好。”
蕭峰不好再說什麼了,將藍鑫葫蘆放在桌,然後就退後了幾步。
白無極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從自己右手地乾坤戒中拿出了一隻和他手中戴著的一模一樣的乾坤戒,遞了給他。
蕭峰一愣。
“老闆說,這樣交換你有點吃虧,所以再送你兩件法器。這是乾坤戒。現在禁制已破,你只要滴幾滴血,這就是你的了。”
雖然做了決定,而且運功完畢後他發現體內金丹的確略微有增長,就在剛才似乎差一點就要突破成金丹中期,那種感覺非常強烈,所以他能肯定白小天不是忽悠他的。如果能夠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