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機械廠宿舍,此刻正停在馬路邊的清月等人卻是焦急的不行。蕭峰去一個多小時了,依舊不見動靜。
這到底咋樣了呢?
看到老黃這個未曾預料到的雲嬰狗狗道簡稱強勢出場,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幾位金丹,現在心裡已經萌生了退意。
人家的一條狗都是圓嬰,這架沒法打了。等到人家大批援軍開到,那還不是茅房裡打燈籠——照屎找死嗎?
既然打不贏,那自然只有走了。儘管不少金丹拖家帶口的有好幾十口,又都是普通人,要避世索居的確有些困難,但相信白小天師門再狠,不至於為這點事狠到要毀滅全世界?所以暫時出國避避風頭,應該不會再有太大的危險?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咱都逃出國了,不可能再找門來?
因此不少金丹都想著悄悄的給家裡打電話,趕緊收拾,準備走人。雖說是想偷偷摸摸。但是金丹的六識多靈敏啊,隔著手機也不能束音成線,所以這電話其實瞞不了其他金丹。
一開始雖然許多金丹心理都是有些迫不及待。但礙於臉面。卻都是強忍著。眼看著一個小時了。還沒有任何動靜。
九名金丹之中唯一地女性雲清道姑。終於第一個忍不住了。如今三百四十歲地雲清道姑三十年前才與另一位金丹胡海結成道侶。二十年前才生下一子一女雙胞胎。雖說比不其他金丹那數量龐大地家庭。但是對子女地重視和寵愛程度那真是無人能比。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地勇士。其他地金丹們也不掖著了。紛紛拿出手機給家人打電話。十幾分鍾後。連最有靜氣地清月終於也忍不住了。
只是他剛拿出手機。就看見老黃踏著悠閒地步伐溜達到了機械廠宿舍區地大門口。天雷電交加。宿舍區裡自然已經看不到人影。兩位門崗站在傳達室裡愣愣地看著這條不知從哪冒出地大黃狗。
今兒個真是邪門了。大清早地。來了三輛車。車裡載著一幫子道士就停在馬路對面。也不知想幹啥?
這大冬天又忽然不停地打旱雷。打地真是滲人。
宿舍區裡如今養狗的人家雖說不少,但他們卻也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黃狗。比一個成年男人的半人還要高,而且脖子還沒有戴狗鏈。儘管它就那樣平靜的溜達過來,可是還很讓人側目。還好現在雷電交加,否則說不定會嚇起一片尖叫。
老黃衝著馬路對面一齜牙。馬路對面不管是車裡的金丹,還是站在車外地金丹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電話,神色緊張地望著老黃:它要幹嗎?
“嘭”又是一聲狂雷暴響,扭扭捏捏地雨終於姍姍來遲了。
老黃將頭仰起,衝著天空一陣的狂吠:“汪汪汪汪”。
受到老黃的影響,宿舍區裡頓時響起一片的狗叫。前前後後、高高低低,嘈雜的聲音將雷聲一下都蓋過去了。
“搞啥子名堂嗎?”兩個門崗縮在傳達室裡透過玻璃窗一邊盯著,一邊猜疑。
馬路對面的金丹們則立刻感到了一陣靈氣蜂擁向,直衝雲霄。
儘管猜不出這黃狗想要幹什麼,但金丹們還是一陣緊張。
傾盆大雨,“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
可奇怪的是整個機械廠宿舍區的範圍之內硬是滴雨沒有。
機械廠宿舍區只有一個大門,四周都是用兩米多地圍牆隔開。而此時的宿舍區真是成了成了一個獨立王國,四面都沐浴在大雨之中,可雨硬是隻是下到牆角為止。等到下完雨才有人發現。四面牆都是乾的,而牆外的牆角則是溼漉漉一大片。
鋪設水泥路時每隔一段會留一條縫隙,為防止熱脹冷縮破壞路面。可大概誰也沒想過這條縫還有另外一個作用。
宿舍區大門這裡所有的大雨只是下到門口大約兩米一條水泥路縫為止。
兩個門崗互相望了望,異口同聲:“這也太邪門了!”
其中一個喃喃自語:“明天我還是辭職算了。賺這幾百塊錢風險太大。”
另一個則勸慰道:“別擔心。全縣最兇的人在這住著,啥邪門歪道還不都得繞道走啊!”
“也是哦。”開始那人點了點頭,接著回憶道:“好像昨日晚他是回來了?今天不是週末呀?怎麼沒看見他去班?”
“是沒見著。”另一個門崗說道
縣政法委雖然有兩輛車,但白小天班第二天就拒絕了辦公室主任段雨燕說要安排人接送他下班的提議,而且還冷冷的說了一句:“公車私用就是一種貪汙。”
當天晚,白小天這話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通江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