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琪等三個年輕人,則因有尊長在此,凡事自用不到自己出頭,所以見他們這般神情,便也只隨著作了個揖,沒有說話。
“白眉果老”迎著“江南醉儒”,道:“我們住的地方,倒甚寬敞,你們也不用再找客棧了,請隨我去吧!”說著,當先領頭,走出飯店。
幾人跟在“白眉果老”身後,走了一段路,在一家糧食店門前,已放著兩輛高蓬馬車,“白眉果老”也不多說話,只說了聲“請”,隨手掀起車窗,讓靜心道姑、“江南醉儒”等上了車,然後自己也上了車,一招手,兩輛馬車就揚塵駛去。不消半個時辰,來到一處丘陵之處,傍著丘陵,有一座半頹的古廟,已經斑剝不堪。
“白眉果老”一躍下車,開啟車子門窗,已看到廟前站著“病鍾離”嚴百川、“笑面曹仙”嚴浩然、與“醉拐李”司徒雷幾位也站在那裡,他們一見“江南醉儒”、靜心道姑下車之後,立即上前見了禮。
靜心道姑笑道:“幾位何以知道貧道等要經過貴處的呢?”微微一頓,又道:“有勞幾位,高誼厚情,實是令我們感激。”“病鍾離”嚴百川道:“我們愚兄弟,承蒙幾位高人,如此不棄,這才是我們三生之幸,你這一說,豈不是叫我等更覺難安嗎?”“白眉果老”孫公太接道:“此次九陰教洱海之會,區區們也接到請柬一帖,是以知道幾位或可途經此處,是以我們早就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