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來地了!”
牡丹低聲說道:“牡丹雖然在妓院之中長大。可是非好歹。牡丹還是分得清地。哪個女子願意在妓院中呆一輩子?只怪牡丹命不好。遇人不淑!”
李響生氣地說道:“你能分清是非好歹?哼!我看未必!本公子對你哪一點不好?你一句招呼不打。就溜了。害得本公子日也想你。夜也思你!吃飯也想你。做夢也想你!想著想著。本公子就來找你了!這麼大冷天地。本公子容易嗎?”
牡丹本想說:“那天我要是跟你打了招呼。你還會讓我逃走嗎?”可又聽李響說。如何如何想自己。還跑到這裡來找她。心裡也是好一陣感動。更覺得愧對他。柔聲說道:“李公子。是牡丹不好!……牡丹對不起您!”說著說著。眼淚又不自主地流了出來。
“不知那頭色狼說過,小美妹一生病,是最容易接近,最容易被感動也是最容易被攻下的時候,這時趁人之危、必能凱旋而歸!讓她產生一種可以依附終身的錯覺!等她發現這是錯覺時,說不定孩子都生了好幾個嘍!這話,果然靈驗!小娘皮終於被老子感動地再次流淚了!今天先到此為止吧!打一巴掌揉三揉嘛!”
李響卑鄙的想罷,不耐煩地擺手道:“算了算了,你說來說去,就會說對不起!對不起有用麼?說一萬句對不起,能抵的上一次以身相許麼?就不會來點實際的,算了,你還是休息吧!”牡丹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半天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