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再看看周圍那些看好戲的兵士,溫玉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正準備咬牙反擊,忽然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頓時計上心頭,哎呀一聲,向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李響一指,大聲道:“這不是李兄嗎,數日不見,李兄風采依舊,快過來幫兄弟評評理。”
姓張的小子也立刻向李響望了過來,面色不善,冷笑了數聲。
李響立時一驚,暗叫不好,你自己倒黴就算了,還託小爺下水,你即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當即高聲回道:“哎呀,我還當是誰呢,誰來是溫才子,聽說溫公子出手大方,既然弄髒了人家的衣服,就算賠個萬兩也不在話下。”
溫玉一聽,立刻臉都綠了,望向他的目光中已經多了一絲怨毒,那個姓張的小子則臉色轉好,望向李響的目光也友善了許多,微微點頭,暗道這小子還算識相。
李響冷冷的盯著溫玉,眼看這小子最終咬牙服軟,丟下一千兩銀票悻悻離開,若有所思地望了眼姓溫的背影,他並不是個喜歡惹麻煩的人,但既然麻煩自己找上門來,他也從來不會退縮,姓溫的臨走時那怨毒的眼神讓他不得不提前早做些準備。
回到府中,什麼直接到了書房,叫來一名侍衛,問道:“溫家的事情你查到多少了?”
侍衛恭敬地道:“回大人,溫家世代經商,生意遍佈全國各地,甚至在泉州、等地都設有大型船行,在南洋許多國家都有商隊,勢力極其旁大。朝中許多官員和溫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據可靠訊息,溫家已經將根基秘密轉移到了瓊州,只要局勢有變,隨時都可撤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