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詩雅已經轉過身來,看著李響有些肆無忌憚的笑容,語氣僵硬道。
李響暗叫一聲不好,有些過了,收住笑容,尷尬的咳了咳,向呂詩雅歉意的笑了笑。
面對李響的歉意,呂詩雅面上毫無任何表情,仍臉色淡然的看著李響,似在等著他主動請辭。
李響撓了撓頭,臉上浮現一絲沉重般的苦笑,“在下之所以又回來,是向小姐告別的。”
呂詩雅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眼神疑惑的望著李響。
李響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在下過兩日便要幫呂大人訓練炮兵了。”
呂詩雅擠出了一絲笑容道:“啊,那先生不回來住麼。”說的雖是恭喜的話兒,但語氣卻絲毫沒有喜氣的味道,眼神更是有些苦澀與失望,沒想到剛尋到的知己卻離她而去,呂詩雅暗自嘆了口氣。
李響更是苦笑,心說:你還不知道吧,那訓練炮得就得住在營裡。
“小姐可知在下的人生信條?”李響突然語氣一轉出聲道。
“小女子不知,”呂詩雅尷尬的搖了搖頭,她與李響的見面談的都是詩詞歌賦,其他話題竟絲毫沒有涉及,此刻恍然間有了絲明悟,從她認識李響那天起,就一直纏著他談詩論詞,也不知他是否願意,而自己是否自私了一些?
“在下認為,人生在世,當隨著自己的心做事,認為是對的就是對的,認為是錯誤的就是錯誤的,不受他人干擾,更不受世俗的眼光,這樣才不會白來一次人世。”李響鏗然之語彷彿另有所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