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不喜歡男人那就是喜歡女人了。
李響更不客氣的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就不能打你家小姐的主意?”
小竹腮幫子鼓的老高,好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再跟他鬥嘴皮子,轉身就走,在前面引路。
李響心下大快,早就想教訓這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了,現在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眼看小丫頭氣的腮幫子鼓得老高,也不再跟她計較。
在呂府門前叫呂南留給他的五個護衛留在了門外,然後李響就跟著小竹腳步輕盈的走進了呂府的內院。
呂府,內院。呂詩雅端坐於書桌後面,李響偏坐相配,手裡端著茶杯細細品茶。
前者端莊秀麗,人比花嬌,秋波顧盼間芳草生輝,一顰一笑眾生傾倒,可謂傾國傾城。
後者正襟危坐,目不敢正視,好像坐在他面前的是一隻萬惡的狐狸精,茶杯裡的清茶都比她要有吸引力。
倒不是李響膽小,他還沒那麼廢柴,旁邊坐的是絕代佳人,談論的話題卻是詩詞歌賦,無關風月,讓他這個正常男人又如何受的了。
呂詩雅杏眼流轉、桃花滿面,如水清澈般的眸子顧盼間令人迷醉,只見她輕展笑顏道:“先生文采風流,施救饑民品德高尚,著實令人傾佩,只是,不知先生最近可有新的作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