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無奈,心說:我要再不捅破這張窗戶紙兒,估計就只能一輩子和你談詩論詞、寄情詩詞之間了,當下暗暗咬了咬牙,道:“最近事務繁忙,一直沒有什麼新的作品,若小姐不嫌棄,在下就當場臨筆起草,寫一首遊戲之作。”
呂詩雅頓時美眸一亮,連忙吩咐小竹磨墨,小丫頭不情願的扭扭走了過來,彷彿腳上有千斤重似的,小臉上嘴一撇,瞪了李響一眼,好像李響欠了她三百兩銀子似的。
李響也不跟這小丫頭計較,走到書桌旁,挽上衣袖,提筆寫下《賽鴻秋-情何以堪》,然後在下面寫道:一對紫燕兒雕樑上肩相併,一對粉蝶兒花叢上偏相趁,一對鴛鴦兒水面上相交頸,一對虎貓兒秀凳上相偎定。覷了動人情,不由人心兒硬,冷清清偏俺合孤零。
李響一口氣寫完鬆了口氣,小竹忙把詩稿遞了過去,呂詩雅拿著只看了一遍,玉臉上就飄起一縷紅暈,慌忙起身道:“小妹身體有些不適,改日再向先生請教。”然後匆匆轉進內堂去了。
小竹滿臉好奇的向李響問道:“你給小姐寫的什麼詩?”
李響嘿嘿一笑,“情詩。”
小竹聽的目瞪口呆,忘了說話,等她回過神來後,才發現李響早已不知所蹤,氣的小丫頭狠狠跺了跺腳,暗暗咒罵了幾句,臉色古怪的跑去見她家小姐去了。
李響輕鬆愜意的走出內院,回想方才呂詩雅的表現,嘴角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容,恍惚之間,又有些情難自禁。
“大人,你終於出來了,現在去哪?”趙二像了殭屍一樣站在呂府內院門口,李響才發現自己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出來了。
李響笑了笑,“當然是上街看看。”
只是剛走了幾步,李響就感覺有一些不對,他忘了件兒事沒辦,於是停住腳步,向趙二咳了咳道:“我還有件重要的事兒沒辦,你先回去!”然後在趙二古怪眼光中,李響又折回內院。
李響重新走進呂府的內院,他的確是忘了件兒事沒辦,過兩天就要去訓練炮兵了,恐怕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呂詩雅了,臨行前得跟她告別一下,來時還想著這事,只是剛才情況有些特殊,不得不逃,要不然小竹那死丫頭不知會不會踹他。。
在內院胡亂轉了兩圈兒,估計情詩的風波過去了,李響重新走到了書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裡面傳出侍婢小竹有些稚嫩的回聲,“誰啊?”
李響不答,繼續敲門。
“哎呀,誰啊?啞巴是吧,不會說話啊!”聲音又從屋內傳來,李響忍了忍繼續敲,他要將這木門敲破。
“哎呀,我說你有沒有完啊,門敲壞了你可......”話還沒說完,就見門被開啟,露出了呂詩雅的貼身侍婢小竹的身影。
“你...你居然還敢回來?”待看見門外的人是李響時,小竹瞪大了眼睛。
“在下沒做虧心事,為何不敢回來?”李響硬聲道,心想這時語氣上一定要硬才行,態度上千萬不要弱下去。
“你...你還說沒做壞事兒,你都...”後面的話讓小竹羞澀說出口,氣的她一腳向李響踢去。
李響心一跳,連忙閃過她的撩陰腿,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心腸這麼歹毒,這是要讓他絕後啊,小竹看第一腳被他躲過了,不解氣的又來了一腳。
李響心頭一惱,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以為哥們是泥捏的,待小竹的右腳達到最高點失力要收回去時,李響右手快速的抓了過去,一把就抓住她將要收回的右腳,右腳被抓使得小竹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驚慌之下兩手快速抓住了兩旁的門扇,“你...你作什麼?快...快放開我。”
小竹邊掙扎邊喊道,只是她一個小丫頭的力氣又怎麼掙得過李響一個大男人呢,雖然李響來到這個年代久不鍛鍊,身形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相比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小丫頭,他的力氣要明顯大的多,緊扣腳腕兒的雙手異常沉穩。
“你還踢不踢?”李響惡聲道。
“我就踢,我踢死你這個壞蛋,踢死你這個色狼。”小竹蹬著小腿兒不服輸道,顯然對李響剛才的色狼行徑有些惱恨。
李響一怒,將她正在胡亂蹬的腿向高抬起,這一動作使得小竹的身體更不平衡,左腳都快離地兒了,雙手更是緊緊抓住兩邊兒的門扇。
“還敢不敢再踢,說!”
“哎呀,快放開我,你欺負人!”小丫頭說話間有了哭腔。
李響不理,繼續將右手抬了抬,小竹的右腳又向高抬起,長裙更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