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辯理大會上講出新的開以來,並未有人對此提出異議。李響也想過多次,最終得出三個可能:一是歷史書所講的有些過了,古代皇帝雖然自命為天子,卻並不像書上寫得那般愚民,否則也不會每過幾年便有人造反了;二是南宋戰亂連年,到了晚期時候,已沒有人願意當皇帝了,甚至當不了幾年便馬上讓位於其它人,不過此理又有些說不通,畢竟兩年前,還未看到南宋即將滅亡的跡象;第三個原因,便是理宗自己並非謫傳,因此皇位不算名正言順,倘若此時追究此事,顯然是自找麻煩了。
丁大全又道:“賢侄去蘭溪一行,估計也是為遠洋船隻做些準備吧?”
李響此時回過神來,忙道:“不瞞丞相,晚輩當時的確是考慮到了此事,因此才會急著去蘭溪的。”
丁大全笑道:“想必賢侄此時也應該知道了,那趙文元原是我的一名學生。”李響點了點頭,卻未開口。
丁大全見狀,微笑不語,轉過身指著南邊道:“西湖南岸的南屏山,橫亙於西湖南岸,山上林木蒼翠,秀石玲瓏。張擇端曾為此作畫南屏晚鐘圖,儘管此圖遠不如其清明上河圖那般蜚聲畫壇,卻也不失為一件珍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