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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列印的畫兒

李響心道:“你們這些老傢伙還真是難纏,看來今日不說服你們,我所學的知識便是白學了。”想到此處,李響環顧四周,見眾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便向眾人說道:“各位,試看天地間的動物,可見哪種動物有過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做法?狼群為了生存,往往成群結隊,團體合作,雖然雄雌偶有分工,卻並無尊卑一說。再說,賽馬往往又多以雌馬參賽?而且,各位身上所穿皮衣,難道還要考證這皮是取自雄性還是雌性?各位吃到嘴裡的肉,難道還要問清這隻動物是雄還是雌?即使問了,如果這隻雌性動物曾與不同雄的教配,便覺得是失了節,因此將吃進去的全吐了出來不成?”

李響這話雖有些強辭奪理,但眾人聽了又覺有趣,在場的一些年青人有的已笑出聲來。董泳見狀倒也不生氣,說道:“人是萬物之靈,自然與這些動物不同。”

李響又道:“既然今日是辯理大會,便從這一個來說,你們剛才講到,萬物皆有理,又說道存天理,滅人慾,難道這天理之下所產生的人類,有了欲就是錯的,便要滅了其欲?既然如此,說明當初造就人類時的天理也是錯的,又何必要存天理,卻滅人慾呢?更何況,為人所不齒的低等動物都能做到雄雌平等,而身為萬物之靈的人難道連動物也不如?依我看,將這等論調比作狗屁,卻也是侮辱了狗。再說,按你等論調,想必也選一隻公狗的屁吧”

話一出口,李響也有些後悔,畢竟這種觀點已有幾百年歷史,在當時人們心中根深蒂固,自己這一番話出口,又帶著些侮辱的語氣,不知道又要招來多少指責怒罵,光是眾人的唾沫星子也要將自己淹死了。李響偷眼看向理宗,卻見他並不生氣,反而甚覺有趣地看著臺下諸人。

但歐陽範卻受不了了,聽得李響如此強辭多理,又出口粗俗,所舉例子又是些或豬狗,他這斯文之人又如何能以此為據再做深入來反駁,當下一時不知如何辯解,心中一急,竟然暈了過去。

旁邊的人看這吳老爺子暈了過去,頓時手忙腳亂,而這辯理廳也沒準備大夫,誰能想到辯理過程中竟然有人會暈倒呢,好在歐陽範只是一時氣急攻心,沒過多久便醒了過來。

此時正值中午,便有太監宣佈午飯時間已到,眾人就在這辯理大廳上用餐,但席間仍有人三三倆倆地議論剛才的話題,歐陽範氣呼呼不吃一口,竟然提前走了。

其實李響對竊不通,他若是以理學之道與眾人辯論,恐怕會輸得體無完膚。但此時他口出粗言,眾人又如何會與他一樣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因此李響其實多少顯得有些無賴,眾人雖然心知肚明,卻一時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這些粗俗的藉口。而那些真正飽學之士卻又不屑於和他一般見識,心想這年青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竟敢得罪了天下人,想必是有些來歷,又或是另有目的,此時且不與他辯駁便是。

吃完午飯,有太監示意眾位噤聲,理宗坐在龍椅上,面帶微笑說道:“此次眾卿前來參加辯理大會,朕很是高興,今日朕有兩件事要告訴眾卿。”說完,對隨身太監點了點頭,便見那太監拿出一道聖旨,眾人跪下,待聖旨宣讀了出來,果然如昨日金正卓等人所說,理宗贈何基太師,文定公。一時何宣等人喜不自勝,面上露出洋洋自得的神色。

只聽得理宗又道:“這第二件事嘛,便是朕不久前得到一幅奇畫,眾位卿家裡有不少畫藝高之人,不妨評點一下。”

李響心中一動,莫不是春風文藝出版社印製的畫?

原來呂文德得到了李響的畫後,將呂詩雅大為誇獎了一番,他雖然也喜好書畫,但想此話如此精美,天下少有,便將畫獻給了理宗。理宗也是愛好書畫之人,常效仿其祖宋徽宗,雖然瘦金體寫得離他祖先差很遠,畫得也遠為不如,但也算得上是步入一流書畫家的行列了。那日理宗得到了這張畫,太為驚歎,追其來源,卻是呂文德從李響那裡得來。

這時,早有太監用盤子端著畫,小心翼翼地給眾人一一過目,眾人輪流看了,嘖嘖稱奇,有人當場高聲叫好,都恭喜皇上得了一幅奇畫。更有人本身也是畫家,看了此畫後頓時呆若木雞,心想自己一生以畫家自居,看來這一輩子也別想達到這種境界了,倒不是這畫的意境如何,便是這逼真程度,自己是萬萬難及了。

待眾人都看過了,理宗笑道:“其實這作畫之人,是屬於噴墨派的,今日就在眾位之間。”

眾人聽後,都相互打量著,看這作畫的到底是哪位高人,但他們又從未聽過各大畫派中什麼時候出了個噴墨派。李響也吃了一驚,待看理宗時,正微笑著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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