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成,而且這些學說都有各自的理論基礎,你這番解釋雖然也有些道理,卻遠遠談不門理論了。
更有不少人已對李響指手劃腳地議論起來,李響隱隱聽得‘邪說’二字,也不以為意,暗自嘆道:倘若我的理論是邪說,恐怕再過幾百年,人人都要變得邪了。
李響與呂詩雅也隨著眾人往外走,剛走出去,卻見一小太監在身後叫道:“李大人請留步,皇上要你在後廳說話。”
李響奇道:“公公可知皇上叫我何事?”,那小太監卻道:“公子去了便知。”說完便站在一旁等著李響。
呂詩雅笑道:“定是李兄弟今日語出驚人,皇上要召見你了。”
因為理宗只召見李響一人,因此呂詩雅便告辭先行回客棧去了,李響隨著小太監一同穿過辯理廳,到了後廳,待小太監通報了後,一同走進了廳內。
只見理宗端坐在正中央,左右各有兩人遠遠地陪坐著,李響一看,左邊的正是李志常,右邊的一位中年男子,白淨的臉上幾縷鬍鬚,身材微微胖,正是剛才在參加辯理大會中的一員,只不過好像剛才沒太講話。
理宗賜了座,李響挨著李志常坐下,只聽理宗笑道:“李愛卿學識淵博,所談理論又高深莫測,實在是年少有為啊。這兩位一位是李志常李真人,另一位是人稱淮南遺老的林夢溪先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