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傲神宮還有其他的分舵。”
司馬儔嘆息。“王爺不知道是應該的,這本是秘密,歷代宮主都沒有私植武力,現在傲神宮下,七十二分舵,三十五分堂,都是近幾年來,宮主花了很多心力培植的人才。”
朱靖暗暗吃驚。“你知道他為何私植武力嗎?”
司馬儔看了這個位份尊貴的王爺一眼。“王爺,他都是為了您啊,難道您不知道嗎?”
眾人連續行軍了三日三夜,中間遭遇到的埋伏不計其數。官府的援軍一直沒有派下來,若不是侯雪城調來傲神宮的好手相助,這裡的人早已全軍覆沒。
侯雪城在這樣的征戰中,仍然沒有親自動手。他通常站在高處,遠遠而冷冷的看著兩方廝殺。
即使己方的人陷於危境,他也毫不動容。
韓晚樓無法相信世上有這樣冷血的人,在廝殺拼命的,不但有王府的人,也有傲神宮調來的人馬。看到自己的人馬慘遭殺害,他卻連衣袂也沒有飄動半分。
仍然是那樣凝定而冷漠的眼神,好像在沉思什麼,又好像在等待什麼。但是細看他的眼睛,卻仍然只有一片虛無,不帶任何情感。
就像一尊漂亮卻毫無感情的瓷娃娃一樣。
在離入關尚剩四天路程時,他們遭到最強的夜襲圍攻。
王府和傲神宮派來的主力,都受到很大的傷亡。侯雪城仍然沒有半點動容。
是夜敵人退去的當晚,他們將屍體火化成灰,看著自己的戰友隨風而逝,所有人的眼眶都紅了。那是一種對失去戰友的悲哀,和對未來不知命運的恐懼與憤怒。
經過這次夜襲,眾人都疲憊欲死,朱靖立即下令整備,離開這血染紅了的森林。
他們徹夜疾行,越過了一個又一個山頭,到了天微亮,朱靖才下令停馬休息。
不要說韓晚樓,整個隊伍大家都歡撥出聲,委實已將最後一點精力都用盡了。
因為已是白天,生火也不易被人發現,眾人終於擺脫了吃乾糧的命運,朱靖下令生火造飯,架立營帳。
韓晚樓無力的靠在樹幹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捶著快斷掉的雙腿。
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