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站著一個男子,英俊宛如神祗,老人直覺的後退一步,這男子年紀輕輕,可武功卻遠在絕世高手之上,不,是上百倍。
女人的笑容只是一閃而過,老人就再看不見兩人的蹤影。
乾清宮
玄燁淡然的放下手中的奏摺,轉身,看見面前站著的白衣女子毫不驚訝,只說“朕沒想到,朕布了局,你竟真的有膽量過來。”
聖兒笑,說“你又如何確定這不是局中局?”
玄燁揚眉說“因為朕吃定了你喜歡朕。”
聖兒怔住,然後說“玄燁,你不怕我?”
玄燁笑“怕你,怕你來殺了朕?”
聖兒抿著嘴唇,說“是,我是不會殺你,可是玄燁,你為什麼要逼我?”
玄燁淡淡的看著聖兒,說“我如何來逼你?聖兒,你知道,我們當時談好的條件就是給你留在我身邊陪伴我的機會,是機會而不是特權,聖兒,朕不是沒有努力過,你也很清楚,我們已經為了這個問題討論過無數次了,朕究竟要怎麼樣才算是不逼你?”
聖兒倔強的仰頭,認真的說“為什麼一定是她?她除了臉蛋,究竟是哪一點比我好?”
玄燁笑一聲,道“如果是她,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這就是區別,聖兒。”
聖兒把頭別過去,道“你知道我不會白來這一趟。”
玄燁點頭,說“下一次見面時,希望你還能完好無損。”
聖兒在門前回頭看他,然後開口“她。”
玄燁的臉冷下來,說“你知道她對朕來說的意義。”
聖兒閉眼離開,低聲說“玄燁,我不想傷你。”
玄燁站在原地,聖兒早已不見了,說“可是朕必須殺你。”我始終是一個帝王,冷血無情,你的愛對我一文不值,我不能同情你。
畫堂秋
琉璃撐著臉頰看著畫還有堂兩個人分別坐在不同的桌子上傻笑,戳戳自己身邊端坐的克雅,說“她倆在犯什麼毛病?”
克雅斜眼看她,說“你當初傻笑的時候是因為什麼,她們就是因為什麼。”
琉璃瞪眼,道“臭小子,還學會諷刺人了,這死脾氣是像誰?”
克雅翻翻白眼,說“我那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老爹就在附近,你要不要去問問他?”
琉璃嘶一聲,道“我才不要,看看你娘那嘴臉,笑得嘴巴都要炸開了,現在都跟弱智一樣,我才不要招惹那個公的弱智~”
克雅哼一聲,道“欺軟怕硬。”
琉璃眯眼,說“成克雅,其實你是怕自己媽媽被搶走吧~”
克雅抬頭瞪眼看琉璃,琉璃哈哈笑著揉亂克雅的頭髮和衣衫,道“傻小子,哎喲,你老孃怎麼會捨得你,你可是她寶貝~要不怎麼會這麼恨我這個帶壞你的傢伙~”
克雅收回目光,小聲叨咕“怪不得我會喜歡你。”
琉璃沒聽見,揉揉眉頭,說“不過啊,克雅,你堂堂阿姨最近和那男人怎麼樣?”
克雅道“痴情纏綿,千古絕唱。”
琉璃啪的打了克雅腦袋一下,說“唱戲呢啊~”
克雅不說話,琉璃也不說話了,倆人左右看著自始至終都傻笑著的戀愛二人組,琉璃杵著臉頰,道“克雅,我好想知道你孃的感情史啊~應該挺精彩~”
克雅咧嘴道“肯定精彩,看我這產物就知道了~”
琉璃恍然大悟抑揚頓挫的啊……了一聲。
二少抱著一個小紙包走在街上,卻突然頓住,轉頭看見熟悉的標記,那人看見他時驚了一下,然後彬彬有禮的行禮說“二少爺好,大少爺急召屬下過來。”
二少也是淡淡一笑,然後說“你去辦你的事情吧。”
笑容在轉過身就消失不見,手中的紙包握的很緊,他,真的要採取行動了麼?
另一邊
老人摸著雷晟的臉頰,低聲說“軒逸,你要為父怎麼說,你這樣的天資,本該繼承我歐陽家,可是你不姓歐陽,所以。”
深深嘆一口氣,收回手,老人站起身,道“把最好的藥都用上。”
決戀畫
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情了,至少對我來說,但是這件事在漠北,或許永遠不會遙遠。
成家千金,漠北絕色,這是我自長成少女時便得到的評語。
漠北風沙漫天,我卻生的一副精緻五官嫩白膚色,我雖出生漠北,但卻極愛水,母親常常笑說,“這孩子天生便是水做的。”
父親在一旁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