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氣對。”
“沒錯,作為一個領袖的話,你這樣改變計劃等於降低了整個行動的成功率,而且消耗了很多力氣,但作為阿俊,你肯定會做出這個決定的,你習慣什麼都自己搞定——我則習慣你的習慣。另外,塔維爾之前的計劃也沒錯,只是她畢竟不是你我,面對一樣的現場,說不定她的判斷就會侷限於自己的眼光,所以這次我覺得阿俊的計劃還是很有可行性的,以咱們的力量,全速行動的話,拆除能量栓再去核心區,時間來得及。”
我聽到這裡心稍微放鬆了一點,其實自己也知道,這樣改變行動計劃是很冒失的行為,但怎麼說呢,讓那些低階技師用手動的方式壓制核心管網終究是治標不治本,我覺得自己和珊多拉加起來,要搞定一個能量栓大概是足夠的。
“前面應該就是,”珊多拉突然停下腳步,大聲說道,然後把我從前面的合金牆壁上摳下來,“別跑那麼快。”
“娘咧,碼太厚了。”我揉著腦門一臉尷尬,四周濃煙滾滾,用精神力探路還受能量環境的干擾,我是沒有珊多拉那自帶一多種雷達的規格外視力啊,不注意就撞牆上了。
早知道該提前用虛空形態趕路的,雖然難看點,但至少遇上牆壁擋路我可以直接撞個洞過去……
“看來是殘骸的管制系統自己把閘門關上的,對面就是放能量栓的地方,”珊多拉看著眼前那道巨大的合金壁壘,它已經附近的能量衝擊扭曲變形,開啟裝置肯定也已經失靈,“似乎只能挖個洞了。”
“你的爪子功能挺多的。”我看了珊多拉的深淵利爪一眼,突然腦抽地多嘴了一句。
珊多拉旁邊的金屬牆壁上磨了磨爪子:“阿俊,禍從口出哦。”
說是這麼說,但珊多拉現對自己的深淵形態其實已經沒絲毫心理牴觸,甚至還能樂其地跟我關於這個話題開開玩笑,這可能是由於我的虛空形態比大爪子加磕磣而給她增加了大量信心。接下來兩人開始對付面前的閘門,由於充能裝甲已經失效,原本堅不可摧的合金閘門現變成了普通的金屬,唯一不好對付的就是由於它本來就設計用於保護能量樞紐,所以對幽能抗性極高,四周肆虐的幽能並沒能降低這道大門的物理強,讓我們沒法跟剛才一樣摧枯拉朽地搞定它,珊多拉開始霸氣無比地切割大門,全程火光四射,我則專心維持護盾,同時疏導附近的能量以防止生爆炸,等過一小會之後珊多拉才舒口氣:“搞定了,厚竟然都有兩米多,還混著星金石,真結實。”
閘門上已經開啟一個寬達兩米左右,深也有兩米的大洞口,地上沒有看到切割下來的金屬碎屑:珊多拉可能順手扔嘴裡給吃了。
這是何等神奇的好牙口!連星金石都能咬動!假如不是射程不夠的話說不定珊多拉強大的武器是她的小虎牙來著。
我和珊多拉立刻鑽過這個洞口,進入能量樞紐。放置能量栓的是一個圓柱形的封閉空間,半徑大概有二三十米,空間內沒有任何操作檯,說明一般情況下這種地方不會有人員前來,腳下有盤根錯節無數讓人眼花繚亂的管線,如同某種巢穴的地面,旁邊的弧線形牆壁上則排列著許多並行的晶化管道,散出幽幽的藍光,而面前,則是一個被大量機械裝置固定半空的,由金屬和結晶體組成的金屬圓柱,圓柱半徑恐怕有將近十米,高則二三十米,仰頭看上去如同一座怪模怪樣的大廈,上面佈滿了跳動的藍光視窗。
這個圓柱體下方則是一個半徑稍大的洞口,洞口裡面放射著藍白色的光暈,房間地面那些盤根錯節的管線終都匯聚這個洞口邊緣的一圈晶化環帶上,顯然,那個離開地面數米高的巨大圓柱體以及其下方這個散著藍光的洞口加起來就是所謂的能量閥門,而能量栓,則是那個圓柱形的東西。
……這玩意兒比我想象的大多了,一個夠解決兩人住房問題的巨大圓柱,你丫真的只是一個閥門把手嗎?
“已經完全失控了,這些晶化管道上方的約束器附近被擊穿,然後有部分熔接一起,連帶著四周的β屏障也破裂了許多地方。”珊多拉仰起頭看著這個封閉空間的頂部,我看到能量栓上空,所有晶化管道聚攏起來的位置,大片大片的幽能閃電正向四面八方崩裂,能量激射時的“滋滋”聲空間到處迴響,被機械裝置固定半空的能量栓上到處都是細小的能量放“電”現象,明亮的幽能光弧沿著每一條管線飛快地跑來跑去,由於能量不穩,四周的空氣不斷憑空冒出很多有著晶體質感的小光球,這些小光球飄到那巨大無比的圓柱體上就會引一次小規模爆炸,每一次都讓人心驚肉跳:它裡面的能量反應幾乎都相當於星河主炮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