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絲力氣,抽出匕,另一隻手撐著床,借力抬起身體,匕呼地朝皇甫曜飛去,可是畢竟距離遠,匕順著皇甫曜的側臉滑過。
皇甫曜沒料到尹靈兒還藏有兇器,為自己的掉以輕心很是惱火,揮手打掉尹靈兒手中的匕,拾起匕好像撒氣一般將其朝地板擲去。
‘哐當’一聲,匕落地的清脆聲迴盪在整個房間。
那匕正正好掉落在澤西跟前,澤西嚇得心一緊。
“靈妃蓄意刺殺本王,打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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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
尹靈兒任由身體如洩了氣的氣球一般跌落在褥上,輕輕嘆了口氣,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打入地牢,尹靈兒忍不住心裡小開心了一下,那是不是意味著就可以見到宇哥哥了?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皇甫曜下了床,血浸透了布,落下兩滴,澤西眼尖,心頭一顫,靈妃竟然能夠刺殺得了一向警覺性高的皇甫曜,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那這血是?皇甫曜的?
澤西立馬抬起頭,見皇甫曜脖頸的傷口正在冒血,臉上盡是慌張的神色,“大王,還是先宣醫過來給大王看看傷口,靈妃的事可以稍後再處理。”
“哼,這點小傷,本王死不了,速速把這賤人給本王拖出去,本王不想見到她的臉。”
皇甫曜說完大步朝門口走去。
“大王,大王。。”澤西爬起來趕緊跟上去。
“皇甫曜,最好流血流死你。”尹靈兒在心裡詛咒道,臉上也滿是殺意。
靈妃被打入地牢,整個死氣沉沉的宮裡突然像炸開了鍋一般紛紛議論此事,那個與世無爭的靈妃竟然惹怒了高高在上的東宛國國君,而且嚴重到不是被打入冷宮,而是被打入了暗無天日的地牢,大家紛紛猜想就靈妃那弱身骨,最多挺不過一晚。
尹靈兒被架著拖去地牢的時候處於完全昏迷的狀態,等到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個單獨的牢籠之中,不知是天色已晚還是本來地牢就是這個樣,只能靠走道里的弱光慢慢看清周圍的情況。
“姑娘,姑娘?”
正當尹靈兒四處張望之際,一個虛弱的男聲傳入尹靈兒的耳朵,四周又昏暗又寂靜,尹靈兒試圖透過聲源尋找到發聲的人,終於發現了對面牢籠口有個男人,無法看清楚面貌,也辨別不了身形。
“姑娘,你是犯了什麼事兒被關到這兒啊?”
尹靈兒覺得渾身開始發冷,腦還沒有完全清醒,她無力也不想去理睬這個搭話的人,於是也就未發聲,坐在原地繼續觀察周圍的情況,忍不住苦笑,果然皇甫曜沒那麼好心,會讓自己在地牢如願見到宇哥哥,真是想得天真的。
“姑娘,你是不是在找誰?”
對面那個人好像還沒放棄,繼續扯著嗓朝尹靈兒的方向大喊,雙手抓著牢室的木柱,使勁將臉嵌入木柱間的縫隙,一副試圖將身擠出來的樣。
尹靈兒吃力地靠單手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撫了撫額頭,有些燙手,撇了撇嘴,大驚小怪,被打入地牢,還關心這等小傷小病,真是可笑,說不定立馬就會大刑伺候,皇甫曜的行為分明在表示他被自己激怒了。
“姑娘,故。。”
開鎖的聲音清晰得迴盪在牢籠裡,“吵什麼吵,皮癢找打是嗎?還是想早點死?”
對面那個人如驚弓之鳥一般速速朝牢籠最裡面爬去,嘴裡唸叨著,“不想死,我錯了,錯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瘋。”
進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手裡拿著一串鑰匙,每走一步,手裡的那串鑰匙就一陣晃盪,互相撞擊的聲音一波一波地迴盪。
來人朝尹靈兒的囚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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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
“尹靈兒,起來,跟我走。”
來人毫不客氣地直呼尹靈兒的名諱,似乎並不知道尹靈兒的真實身份,直接把她當做了一般的犯人對待,開啟了囚室的門,靠著門框斜搭著腿。
對面囚室的人趁著來人開門之際又爬了過來,聲音略有些顫抖,憋著一口氣帶著哭腔朝來人叫嚷道,“大人,放了小的吧,小的願給大人做牛做馬報答大人的救命之恩,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大人。。”
“再吵,我叫人把你卸成八大塊餵狗。”
來人側過頭狠狠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再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