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突圍的出口,還要一邊計算皇甫曜撲過來的速,整個人成半蹲的狀態,雙手握拳放在胸前做防衛狀。
誰料皇甫曜行至半截,竟然停了下來,坐在了離尹靈兒跟前半米處,雖然攻勢好像減弱,但是那姿勢分明再說‘別想逃,你逃不了’。
“還真累,皇后每次這樣朝本王爬過來也是挺不容易的。”
尹靈兒很想自己就沒聽見他說這句話,但是全部精力就放在他身上,想不聽到真是難了,而她也明白皇甫曜話裡的意思,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下流’,竟然把這種事情堂而皇之地拿出來說笑,要是皇后此時在這兒,估計要羞死了。
皇甫曜只當自己在陳述一個事實,反而就此又調侃起尹靈兒,“愛妃,難道說你也懂這種累?”
尹靈兒羞憤地想要上前招呼皇甫曜一個耳光,他自己不知道要臉,別人還要臉呢,真不知道這個男人腦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宮裡的人似乎對他又很是敬仰,女人們更是說盡了他的好話,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眼睛瞎了。
隔了好一陣,尹靈兒感覺雙腿漸漸發酸,開始發抖,而皇甫曜則悠閒地坐在遠處小憩,雙目微閉,一雙手搭在腿邊,給人的感覺好像真的是在休息。
尹靈兒忍不住了,調整了姿勢,雙腿恢復了些就卯足了勁兒朝床邊奔去。
很不幸,一隻鐵般的臂膀擋住了她的去,還輕而易舉地將她攔了過去,尹靈兒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跌入皇甫曜的懷裡,正欲掙扎著逃離,卻被另外一隻手按住了後頸,只能仰躺在皇甫曜的腿上。
尹靈兒一隻手就快要貼上皇甫曜精緻的臉龐,手腕卻被重重捏住,整隻手臂一下麻木,疼得飆淚。
“看來不給點教訓,愛妃還真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皇甫曜好像真的是怒了,臉色一下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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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
“大王,奴才有要事稟告。”
皇甫曜偏過頭,雙眼泛紅似是要噴出火來,揚聲道,“給我滾。”
尹靈兒趁皇甫曜抬頭之際,拼上了剩下的力氣和全部的勇氣,一口死死地咬上皇甫曜的脖,絲毫不顧那令人作嘔的腥甜液體流進嘴裡,反而有種嗜血的快感。
“該死。”
皇甫曜一掌劈在尹靈兒的肩頭,練過武的他在盛怒之下力道自是大,尹靈兒重重地跌在床上,右手捂著生疼的左肩,血順著嘴角滴到白色的衣衫上,那鮮紅異常刺眼,緩緩抬起頭,朝皇甫曜得意地勾起嘴角,眼角含笑。
門外的監被皇甫曜的怒火嚇住,也不敢輕易再發聲,只能靜靜候在門口,反正也無法回去跟皇后覆命,大王心情似乎很差,雖然不想當炮灰,但是大王沒發令,還是不要擅自離開。
一手捂住不停湧血的脖頸,另一隻手直指著神色怪異的尹靈兒,“你。。”皇甫曜有些語塞,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訓這個不要命的女人,她確實有幾分膽色,何況他也不是玩兒不起的人。
“澤西,進來。”
血越來越多地從手縫間滲出來滴到床上,皇甫曜咬牙忍著疼,血紅的眼終於恢復了正常,撕下床頭一塊布草草地將傷口裹上,血又很快浸溼。
哈哈,皇甫曜,你也嚐嚐流血的滋味,你嘗的痛只是宇哥哥的萬分之一,只怪我沒咬得再深一些,再狠一些,尹靈兒斂起了笑容,眼裡蒙上一層殺機,手緩緩朝枕頭底下摸去。
那守在門口的監聽到皇甫曜的聲音,慶幸自己選擇留下,調整好心緒和表情,輕輕推開門,小邁步朝內室走去,卻是一直低著頭,以免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有可能被剜了眼去。
“大王,奴才在。”
皇甫曜思忖著該找什麼藉口解釋受傷這件事,總不能說自己咬了自己一口吧,歲小孩兒也不會相信,眼下該傳醫,還是自行處理傷口?
被喚作澤西的監恭敬地跪在遠處,頭仍舊是垂得低低的,自是對皇甫曜的狀態一無所知,只靜靜地等待皇甫曜的吩咐,以不變應萬變。
手終於觸到了藏在枕頭下的匕,那清晰的觸感令尹靈兒喜悅不已,卻又不敢輕易表現在臉上,不停地在心裡告誡自己要沉住氣,成敗就在一瞬間,一定要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就在此刻,皇甫曜回頭掃了一眼尹靈兒,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多的緣故,尹靈兒的身影有些模糊,似乎有兩個尹靈兒在眼前晃,甩了甩頭逼自己清醒一點。
尹靈兒逼自己積聚起最後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