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在祁越陽身邊呆久了,崇尚的是自由。
‘啪’祁越陽狠狠地在祁星河腦袋上拍了一記,疼的祁星河差點沒哭爹喊娘,抱著自己的腦袋,‘嘶嘶’的抽著氣。
“出息,你不行?那誰能行,你有著皇室的血統,難不成真要將大祁王朝拱手讓給別人?”祁越陽的聲音更冷了,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祁星河,口中的別人能有誰?除了那老王爺不作他想。
祁星河眼角泛著淚意,這回卻是被打的疼的,他撇撇嘴,吶吶的道,“不是還有皇叔你自己嗎?”他是皇上的嫡親弟弟,自然也有成為這帝王的可能。
若是別人,恐怕早就一心向往,順勢接下了那位子了,只可惜祁越陽對那位子也一點不感興趣,“本王自然會輔佐在你身旁,直到你能獨當一面,這是為了穩定民心,也是眾望所歸。”
祁星河抬起頭,用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著祁越陽,他現在的主心骨就是眼前的祁越陽了,心裡其實十分清楚,就他這樣的性格,以及沒有背景的母親孃家,如果沒有祁越陽,他早就屍骨無存了,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何當初父皇要將他放在祁越陽身邊鍛鍊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有喜有悲
祁星河目露堅定,他握了握拳,“皇叔,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讓自己能夠獨當一面。”這一刻,一向自由散漫的他似乎一下子長大了不少。
榻上的祁越城突然渾身開始抽搐了起來,臉上漲紅著,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兩隻眼睛不停的往上翻著眼白,乍看起來有些恐怖。
“御醫……”祁星河立刻大喊一聲。
幾位老御醫立刻圍了過來,診脈的診脈,檢視醫書的檢視醫書,半晌,祁越城的反應開始變得微弱了,就連呼吸也越來越微弱了,幾個老御醫相對無言,皆都搖了搖頭。
“王爺,大皇子,請節哀順變。”一個老御醫站了出來,神色悲傷的道。
祁越陽閉了閉眼睛,抿緊薄唇,俊臉緊繃著,不做言語,卻能夠讓人感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哀傷。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祁星河星眸一瞪,眼眶瞬間紅了,他恨恨的一手砸向地板,手上都砸出血了也不自知,任由那鮮血自手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血漬。
喜公公也目露悲傷,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一張臉瞬間滄桑了幾分。
容雲初有些不忍心的撇過頭去,嘴裡喃喃自語道,“若是念念在這就好了。”
“誰在唸著我呢?”熟悉的調笑玩味的聲音突然響起,容雲初一愣,這是出現幻聽了?
“喂喂喂,不過才一段日子沒見,你都不想認我了?”莫念靠在門邊上氣喘吁吁的,一襲月牙白的長袍上滿是灰塵與汙泥,可見風塵僕僕。
水眸中亮光一閃,容雲初轉過身來,驚喜的看見了莫念,連忙上前兩步道,“念念,你當真是趕回來了?”
“當然了,你的事情,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得趕回來啊。”莫念微微一笑,一張雌雄莫辨的臉就算沾上了汙泥,也因那笑容變得閃亮極了。
“你回來的正好,趕緊過來看看皇上的病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容雲初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何,總有種她能治好任何病症的自豪感。
莫念臉上的笑容立刻一收,從懷裡取出一塊潔白的帕子,仔細的將手上的汙漬給擦拭乾淨,一走到塌邊,那臉色立刻有些難看了。
“白頭吟……”莫念喃喃的開口道,臉上有些慍怒。
“白頭吟是什麼東西?能解開嗎?父皇可還有救?”祁星河彷彿看到救星了似的,連忙揪著莫唸的手,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莫念抽了抽嘴角,將祁星河的手扒拉開,這才沉吟道,“白頭吟是一種十分毒的毒素,別聽這名字好聽,它的藥性揮發的比較慢,會讓人呈現出假死狀態,等毒蔓延開來之後,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讓人*之間白頭,再睡夢中慢慢死去。”
“這種毒藥老臣等人都從未聽說過,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從何得知?可莫要拿皇上的性命開玩笑。”幾位御醫都是上了年紀的了,在這宮裡不知道呆了多久了,他們都解不了的病情,如今突然站出來一個年紀輕輕的,他們自然有些不信,也有些不服氣。
莫念不以為意,瞥了眼那幾個老御醫一眼,幽幽道,“這白頭吟你們不知道是自然的,這是醫谷才有的毒藥,而且如今也算是禁藥,卻不知道竟然被拿到這裡用了。”被使用的物件還是當今皇上,這醫谷的當家如今到底是誰?竟然把手伸到朝廷去了?簡直是不要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