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底是誰做的,而且,離奇的是,沈家那些屍體上完全沒有刀劍的痕跡,幾乎都是七竅流血致死。”這是另一個疑點。
“看來,劉婉兒還不算是主謀,她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在,除非……他們明明被關著,卻有分身之術。”容雲初水眸微眯的說著。
“去查,本王就不信了,在這京城,他們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找出來。”祁越陽冷笑一聲。
“另外,去將右相府內的人,以有著明顯罪名的人給帶進宮,當著皇后的面,給本王……殺了。”祁越陽身上籠罩著一層殺氣,他說過了,朝廷的官員死一個,他們右相府的人也得去賠命。
“是的,王爺——”公孫寅立刻領命下去了。
公孫寅前腳剛走,後腳又有人來了,只見喜公公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讓容雲初和祁越陽心中陡然升起一陣不太妙的預感,喜公公一直在祁越城身邊伺候著,莫非真出了什麼事情?
“王爺,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病危了。”喜公公一向愛笑的面容此刻愁眉苦臉的,額頭滿是虛汗,跑的氣喘吁吁的。
“什麼?”容雲初和祁越陽一聽到這訊息,哪裡還坐得住,立刻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走,立刻去皇兄那裡,你一邊走一邊說。”祁越陽直接扯上喜公公,朝著祁越城的寢宮走去。
“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皇上就有了微弱的呼吸,奴才一直在皇上身邊照顧著,察覺到了自然就去請御醫了,可是到了現在,皇上的病情卻是一下子惡化了,呼吸開始急促,十分的不對勁。”喜公公一想到剛才的景象,臉上都白了幾分。
“幾位御醫現在還在診治,老奴這就立刻來通知王爺了。”喜公公心裡也有著不好的預感,那幾位御醫雖然都是醫術高明的人,卻都束手無策,實在是叫人傷心又寒心。
祁越陽一路默默地聽著,渾身都緊繃著,數日來的陰鬱心情一下子又冒了出來,周身都是煞氣。
一踏進寢宮,就聞到了一股子的重要味,幾位老御醫圍成一團,在交談著什麼,臉上都是皺著眉的表情複雜。
祁星河焦躁的榻前來回的踱步,眼裡滿是擔心,一看見祁越陽他們來了,立刻眼睛一亮,朝著他們走去。
“皇叔,怎麼辦,父皇他……”祁星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不忍心再往下說。
“御醫怎麼說?”祁越陽直接問。
“王爺,皇上他的脈搏一直在劇烈的跳動著,臉上也一下子燒紅了,十分的不對勁,可惜老臣等人都束手無策,完全不知道皇上如今的病症,根本無法對症下藥啊。”老御醫上前一步跪在祁越陽的面前,老淚縱橫,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愧疚。
其他老御醫一看,也立刻跪在了地上,“請王爺責罰,老臣等人無能為力啊。”
“好一個無能為力……平日裡都養你們做什麼的?”祁越陽冷冷的掃了眼眼前跪著的老御醫,冰冷的聲音讓幾位老御醫瑟瑟發抖。
“謹之,這並不能全都怪這幾位大人。”容雲初知道祁越陽此刻心裡有多憤怒,卻不想他寒了幾位老御醫的心。
祁越陽閉了閉眼,雙手握的緊緊地,再睜開眼時,看都不去看地上跪著的人,朝著榻邊走去。
一眼就看見了那觸目驚心的白色,似乎在*之間,祁越城滿頭的黑髮就變成了白髮,那原本呈現假死狀態的慘白臉色也變得通紅,手剛伸過去,就能感覺到他臉上傳來的溫度,看樣子燒的厲害呢,連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皇兄……”祁越陽深深的看著祁越城,眉宇皺的緊緊地,也有著無能而立的自責感,其實,他也什麼都辦不到不是嗎?
“皇叔,父皇不會有事的對嗎?”祁星河眼中蓄著點點淚意,他雖然常年在祁越陽身邊鍛鍊著,可祁越城到底只有他一個兒子,兩人的父子感情並不差,又沒有兄弟間的爭鬥,他對祁越城也有著深厚的感情,此時此刻,心裡難過的不得了。
祁越陽面無表情,木然的望著祁星河道,“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你身為皇子,有著自己的責任,哭能有什麼用?就算皇兄不幸……你也得給我肩負起自己的擔子來,在這之後,你便是這大祁王朝的下一任繼承者,必須得給我挺起胸膛來。”
祁越陽一番話說的嚴肅又冷然,讓祁星河聽的一楞一愣的,隨即抹了把臉,低垂著腦袋道,“皇叔,我不行的,沒有你們在,我一直都是個愛玩愛鬧的人,父皇放養我這麼多年,我心裡早沒了那麼一份心思。”祁星河沒有什麼野心,對那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