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造人,也飲不出醉月的味道”
“噢,原來還有這講究,受教了剛入東來城就聽到了醉月酒的大名,傳聞,連永恆老祖也喜歡這醉月酒”
“沒錯,永恆老祖還親口向我討要過醉月酒的釀造法,可惜……”望月樓主頗有些自得,卻又嘆息
“可惜什麼?”
“可惜這醉月酒還不夠完美我又怎能將殘缺的釀造法給永恆老祖呢?這不是累著永恆老祖與我一起嘆息嗎?”
“此話怎講?”
“長河兄,你已飲過醉月酒,當知曉這酒意入肚,人如墜月夜而望空醉之妙其實,這樣不算玄妙,在我所想,醉月酒應該一口飲下連當空明月也要迷醉才夠完美”
“噓”聞一鶴倒吸了一口氣,道,“望月樓主,你的話我有些不明白酒是人飲,為何飲完卻要叫明月醉?”
“呵呵……”望月樓主笑著搖搖頭,沉吟不語,像是不想因此而多做解釋
聞一鶴心思透明,馬上轉過話題道,“我有一事想向您請教”
“請說”
“傳聞,這東來城在很久之前有一位姓東的城主,東來城之名也是因東城主的姓氏而來現在永恆老祖已是東來城城主,為何沒見他名呢?”
“名字有那麼重要嗎?呵呵,不管東來城變成是不是東來城,又或者變成西來城、南來城的,不都是永恆老祖在統治嗎?再者說了,上天位老祖的心思,咱又能明白幾分呢?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好,喝酒,喝酒”
聞一鶴眼看望月樓主口風挺緊,關於東來城過去的事隻字不談就明白望月樓主防著他
越是這樣,聞一鶴也就越懷疑,東來城並非像現在人所看到的這樣望月樓主提到永恆老祖時,似乎並沒像卦祖那般尊敬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冷漠
望月樓主不在東來城中擔任任何職位,這對他一箇中天位老祖的高手來講,本身就不太尋常
暫時探不出,聞一鶴也不想多問了,免得讓望月樓主生疑他同時也相信,望月樓主雖對他有疑心,但也沒有具體的可針對的疑點
“呵呵,偌大的東來城,曾經威震八方,卻可惜啊,能與我飲酒望月說上幾句話的人卻不多這麼些年來,獨你一個”望月樓主站了起來,手中端著酒杯,“長河兄,再飲一杯”
“好”聞一鶴舉杯相迎,慢飲而盡
兩人哈哈大笑
望月樓主止住笑聲,道,“來日方長,我和你一見如故,他日再飲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行離去了”
“也好”聞一鶴拱拱手還了個禮
“改日再會”望月樓主似又想起什麼似的,轉身之際,又回頭說,“聽無鋒說,他今夜擺宴請你?”
“噢,是有這麼回事你看我這記性,我被醉月酒的妙味給迷了,差點失約於無鋒兄”
“無妨無鋒這個人不錯,長河兄,你日後與他相處的時間長了自然知曉你們大可多親近親近”
說著,望月樓主笑笑離去,身影淡淡地消失於霧靄之中
聞一鶴臉上的笑意消失了,淡淡地坐了下來,凝眉沉思望月樓主離去之前所說的話似乎意有所指
“無鋒為人不錯?相處久了?多多親近?”
這望月樓主一言一語似乎都滿含深意,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聞一鶴細想之下,忽有所悟,東來城舊有之人與現有之人的矛盾似乎很深嘛這裡面似乎就有可利用的地方了
突然——
一陣劇烈的聲響隱隱傳來,似有人在交鋒戰鬥,還是生死戰難道又是喪祖那夥人在對付哪邊來的人?
聞一鶴疑惑剛起,忽聞混亂王傳音,“聞兄,你在哪呢?到白雲山來,我遇見合祖與音祖了,我們遭受圍攻,我與亂神快扛不住了,對方人多”
“什麼?音祖與合祖也到東來城了?”
聞一鶴先是一喜,再是一怒妙音女因他而成合祖,一夜風流,早就算做他的女人了居然有人圍攻她們,是誰?
聞一鶴眼中寒光一閃,迅挪出六角亭臺,撕開沉沉的霧靄,破空而走剎那間,消失無蹤
——
聞一鶴循聲而去,幾個呼吸間已經跨過了望月坡,看到了一片色澤潔白,連綿起伏猶如白雲朵朵的山脈
這就是白雲山白雲上空果真有十三道身影晃動不已,氣息交錯,雜亂無章地相互攻擊著
混亂王、亂神、合祖、音祖,正被九人圍攻著陷在圍攻之中,四人顯得相當狼狽彼此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