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鋪水,長河落日”
聞一鶴身體都化成了淡金色,無以倫比的氣息沖天而起,與赤色的天空連城一體與他鬥,彷彿與整個世界在鬥,憑空一種渺小的感覺在年祖、華祖等人心頭上不斷的噴湧出來
“不好”
六人追出望月樓,卻彷彿不是追殺聞一鶴,而是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彀局之中,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寂靜力量的塵封
整個天地都變得鴉雀無聲,清風的聲音,卻像是帶起了無聲的咆哮,乃至天地無形的憤怒
聞一鶴拳起,怒指虛空,轟然落下六道拳影,轟轟轟,同時轟在了年祖、華祖、詩祖、酒祖、慶祖乾坤老祖的胸口上
六人瞬間摔了出去,長空飆血,猩紅的血液像是被赤色的虛空中那赤色的雲霞給吸收,添妖豔
六人的身體摔落到了古河之中,被奔騰的河水捲走淹沒,再拼命衝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個如落湯雞
噓……
遠遠看著這驚人的一幕的人,發出了嗤笑的噓聲,頓時讓這六位老祖無地自容,臉色變的通紅
“啊……長河老祖,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
六位老祖哪裡還有心思再停留,一個個挪移而走,只剩下卦祖抓著喪祖昏倒的身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無比
“好一個長河落日圓”望月樓主爽朗地大笑,踏雲而來,出現在聞一鶴面前,上下打量著,嘆聲道,“厲害確實厲害當年我還是下天位老祖的時候,絕不是你的對手虛幻大陸,有你這樣修為的下天位祖道,絕無僅有,絕無僅有”
說著,望月樓主將酒葫蘆遞了過去,“這是我釀造的醉月酒,你常常,看看是醉月圓呢,還是長河落日圓”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望月樓主!
嗖
無鋒將軍、卦祖也相繼閃身過來卦祖手中還抓著昏迷的喪祖,神色尷尬,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聞一鶴接過望月樓主遞來的酒葫蘆,一點也不矯情,拔開塞子,張口就飲一股酒氣瞬間行走全身,彷彿來到了靜謐的夜空,望著明月,醉眼惺忪卻彷彿神遊太虛,妙不可言
“如何?是醉月圓呢?還是落日圓呢?”望月樓主似別有深意地盯著聞一鶴,無鋒將軍、卦祖眼中同時閃過異彩,若有所思
“醉月圓,落日亦圓落日洪,醉月卻清,各有一番滋味望月樓主,您對我這回答可滿意?”聞一鶴笑道
“呃”望月樓主稍稍一愕然後,頓時哈哈大笑,笑聲洪亮,傳遍四方
倒累得無鋒將軍與卦祖都弄不清楚這兩個人打啞謎似的一問一答是何意思了,茫茫然而無解
“卦祖,無鋒將軍,你們事忙本樓主就不多留你們了,你們先走”望月樓主一拂袖又對聞一鶴抱了抱拳,“難得還能遇上長河兄這等妙人,今兒當浮三大白”
“好說”
聞一鶴也不客氣,看了看卦祖與無鋒將軍,閃身即走望月樓主也笑著離去,兩人迅沒影
卦祖與無鋒將軍相視一眼,彼此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卻也不答話,各自掠走劇烈的一場大戰就這樣落下帷幕長河老祖的名號,卻已經因這一戰,迅在東來城傳開了
青石白玉峰如雕,聳天入雲插三宵望月坡上一座峰頂,六角亭臺四周環繞雲氣霧靄,猶如夢中仙境
聞一鶴與望月樓主對面而坐於亭臺之中,相品著美酒,醉看著不知何時已經降臨的長空明月
明月如鉤,又像是一條淡金色的彎弧,似彎彎的扁舟盪漾在長空之水望月樓主是個雅人,是妙人,彷彿醉酒卻智靈,對著浩瀚廣宇詠著明月之詩
聞一鶴不時也搭上兩句,氣氛倒也愜意,祥和,寧靜彷彿世間的喧囂與紛亂都已經在兩人的酒杯之中宣洩掉了
突然——
望月樓主如同惺忪迷醉的眼睛張開,炯炯有神地盯著聞一鶴,問道,“長河兄,你的長河之道很是強大啊,長河落日,那落日的餘暉好像似長河的盡頭,奔騰磅礴的力量到了極致,反而寧靜如水”
聞一鶴心中一跳,暗道,來了,這望月樓主的試探來了,這頓酒沒那麼好喝
好在聞一鶴有所準備
笑道,“不敢區區小道,縱使已到巔峰仍然是小道倒是樓主之醉月,卻是大道之始,一夜一靜,陰晴圓缺自在轉念之間落日餘暉之後,已是暮色不也是在樓主之眼中嗎?”
“哈哈哈……”望月樓主大笑起來,大飲一口酒,又道,“你知道嗎,其實這酒只能慢飲…像我這樣大口飲,即便我是這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