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沒法請人來吃酒,芍藥那孩子心窄,指不定還得怎麼不痛快呢”
“這事兒也都是怪不得旁人的,只能說是趕巧,難不成她還賭氣不嫁了?”枝兒勸方氏說,“要我說二嫂就莫要出頭,一應都只讓二哥回去說,咱也不跟著出主意,大叔和嬸子自然是知道輕重的。”
方氏聽了枝兒的建議,到前頭去尋了祝永鑫,讓他換了素淨的衣裳,給了銀錢先去盧家隨禮,然後趕車回村裡送信兒,又再三叮囑說:“你只管把這件事告訴家裡,別的爹孃不問你你就別說,尤其是當著芍藥的面兒,若是爹孃問你咋想的,你就說你不懂這些,只聽爹孃的就是,不是自家閨女的事兒你少插嘴,尤其是如今老三還回來了在村裡,更沒咱們說話的底兒,女兒家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好了就大家都好,不好咱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你嘮嘮叨叨說這一堆,不就是讓我回去裝傻充愣嘛,這有什麼難的”祝永鑫一邊換衣裳一邊說,“芍藥這孩子,以前看著還挺好的,如今越發像她爹孃的性子了。左右以後嫁出去了,咱們少走動就是了。”
果然回家說了這件事以後,楊氏就有些皺眉頭,問祝永鑫:“那盧家的意思如何?”
“盧家自然是希望能趕在熱孝裡成親的,不然就要守孝三年,到時候盧家哥兒都得是二十八歲往上的人了。”祝永鑫只轉述了盧家的意見,就蹲在地上抽菸做他的鋸口葫蘆。
楊氏聽了這話覺得也有理,就扭頭去看老祝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