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爹咋鬧我也不會改主意的。”
荷花雖然個子矮,但還是看見方氏那因為操勞而有些疲憊的眼睛,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就閃亮了起來,抬手給祝永鑫緊緊帽子,臉上也露出笑容道:“只要你心裡知道疼我,那我什麼苦都不怕。”
第一卷 瑞雪兆豐年 第二十四章 年三十兒(上)
好吧,發書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讀者在書評區或者是私下說小無的新書像《秀色田園》,不管是說家庭結構也好還是情節也好,小無是在大綱和人設都弄好之後才看的《秀色田園》,而《秀色田園》的作者也跟小無認識,也有看小無的書,我們會私下討論情節,但是她也從未說過小無的書跟她的舊書像。
每本書都是作者的孩子,情節和人物的背後都是經過很多思考和構思的,所以看到跟XX很像這樣的話,真的是很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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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家裡是什麼氣氛,年三十兒還是如期而至,而孩子們對過年的欣喜壓過了家裡氣氛的凝重,所以沉悶了許久的祝家終於開始有了些年味兒。
大年三十兒一大早,博榮起身兒準備去找舉人老爺求春聯兒,荷花非要纏著一起去,磨了半晌如願以償,結果博寧也鬧著要去,最後博榮出屋的時候,一手領著荷花,一手拉著博寧。
等走到地方就只剩下博榮和荷花二人,博寧終於遇到玩伴老早就跑去瘋了,學堂的大屋裡已經有兩三個人候著等舉人老爺寫對聯兒,博榮上前擱下方氏早就給備好的年禮,然後給齊舉人行禮問安,又對答了幾句學問上的事兒,最後才說了自個兒給家裡求春聯的要求。
荷花對學堂很是好奇,她是女娃兒所以平時根本沒有機會進來,一年也只有今天才沒人管,可以跟著進來看看。
上下左右都瞧了個遍,再回身就見齊錦棠笑眯眯地站在不遠處,她跑上前道:“錦棠哥過年好!”
“傻丫頭,今個兒是三十,明天才拜年呢!”齊錦棠說罷從袖子裡掏出個用絲線捆好的紙卷兒,遞給荷花道,“喏,這個是給你的。”
荷花開啟紙卷一看,裡頭是個四四方方的紅紙,上面端正地寫著個“福”字,還另外有個小張,用水墨畫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旁邊還題了一行小字“贈荷花,嘉永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九,齊錦棠”,這是荷花頭一次知道這裡的年號,可惜她素來都是個歷史白痴,對這個年號一無所知,不過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貧民出身的女娃兒,一輩子不知道年號幾何都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這畫也是送給我的嗎?這裡寫著我的名字,真好看!”荷花還記得齊錦棠沒教過自己贈這個字,所以還是裝作不認識,不過這話說得內心十分糾結,可以說是誠實也可以說是違心,對於齊錦棠這樣的年紀來說,能畫成這樣的確算是不錯,但是但就這幅畫來說,卻還是有些慘不忍睹,反倒是字已經寫得初露風骨,已經很有些章法的樣子。
她把東西卷好貼身擱著,抿嘴道:“回去我好生收著。”
回家的路上,荷花扭頭問博榮道:“大哥,娘說二月份就要去童生試了,能考上不?”
“盡人事聽天命。”博榮被問中了心事,說了這句之後才發覺荷花許是聽不懂。
荷花安慰道:“娘說過,只要大哥努力就好,這回考不上以後還有機會呢!”古代的科舉跟現代的高考可不同,也沒什麼年齡要求,只要想考,七老八十也照樣可以去考。
二人回到家中的時候,方氏已經早就熬好了漿糊,把屋門和院門兩邊都貼了春聯,門楣上貼上五顏六色的掛箋,去年的兩尊門神勞累了一年,也被新的接替上崗。幾張“福”字貼在米缸、櫃子上,窗戶上貼了梅子巧手剪的窗花,大紅燈籠也被祝永鑫掛在院中高高的木杆上,等著晚上守歲的時候點燃。大紅的顏色點綴在一片潔白的冰天雪地裡,顯得特別顯眼和喜慶。
方氏把家裡收拾利索,給幾個孩子換上新衣,家裡條件不好,沒個孩子都只得一件兒新衣,也基本都是方氏巧手拆拆改改挪湊來的。因為博榮開春兒要去童生試,所以方氏咬牙給他扯布做了件兒簇新的袍子,茉莉的新衣是條石榴紅的褶裙,荷花的是一件淺粉色的夾襖,這兩件都是用方氏年輕時候的衣裳改的,博寧平時最費衣褲,所以用博榮的舊衣褲給他改了一身兒耐磨抗髒的,至於如今剛兩個多月的栓子,就只得了一頂憨態可掬的虎頭帽。
給家裡都收拾利索了,方氏自個兒也穿上平時捨不得穿的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