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爺喝幾天藥就好了嗎?”
正說這話,就見祝大姐進門道:“茉莉,荷花,你母親在家不?”
方氏在屋裡揚聲道:“大姐來了是嗎,進屋來坐,我給孩子他爹絮棉褲呢”
祝大姐片腿上炕坐定嘆氣道:“我看咱爺的病沒見好轉咋看著越來越沒精神兒了呢?問他有啥心事他也不說,可真是愁死個人了”
方氏手裡撕扯著棉花往棉褲上鋪,也嘆氣道:“誰說不是呢,鄭大夫說他是心裡有事兒,可你說今年咱家,老四成了親,地理收成也好,還能有個啥事兒呢?”
博榮這會兒正準備去學裡,要出門前聽到方氏和祝大姐的話,介面道:“我覺得爺還是覺得如今是背井離鄉了吧,非但自個兒離了老家,這會兒連墳都遷了過來,心裡怕祖先怪罪才會有心結的。”
祝大姐聞言尋思了一下,覺得倒當真是很有道理,但是轉念又愁道:“那可怎麼能解開這個結兒才好呢?”
荷花探頭進屋道:“找個靈婆子回來給算算唄,若是沒事最好,若是有事兒就花錢給化解化解,這樣祖爺的心不是也就安了。”
“荷花這話說得在理”祝大姐聞言很是贊同,起身兒下地道,“我現在就過去跟咱娘說這事兒,茉莉,留哥兒在屋裡睡著,你去幫我照看一下。”
方氏也起身兒道:“我跟你一起過去瞧瞧,若是當真要請靈婆子,也得各家兒都答應才行。我就跟你說,白天就把留哥兒抱過來,跟栓子也是個伴兒,茉莉和荷花都能給看著。”
荷花也套上外衣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