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村裡,怕是還不知道,那留哥兒可是五月初五生得,克父的命,先生得好生的思量過才好啊”
傅先生聽到她這麼說祝大姐,面色微微有些沉了下去,但是金媒婆也是一片好意,也不便多說什麼,只咳了一聲道:“金嬸子,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就只管拿了草帖去便是了。”
金媒婆見傅先生如此說自然也只能應著,出門之後先朝著山腳下走去,都快到大門口了才想起來這找祝大姐提親得去老祝頭子家去換草帖,便又汗流浹背的往老祝頭家過去,進屋跟楊氏寒暄了幾句便說明了來意,見楊氏半點兒都沒有驚訝或是什麼,連草帖也都是老早就備好的,透過門簾子的縫隙又瞧見西屋裡頭堆著的箱子和布匹,這才尋思過味兒來,原來兩家已經早就通好了訊息,自己來不過就是走個形式和過場便是了,頓時便後悔自己剛才在傅先生面前多嘴多舌的說了不該說的話,換了草帖之後便匆匆的走了。
兩家換了草帖都供在了堂屋中,三日後找人掐算了八字,傅先生便迫不及待的讓金媒婆準備下定聘之禮的事情,金媒婆這會兒便也知道了輕重,也知道傅先生如今父母俱不在了,沒人能給張羅,便與他細說了定聘之禮的各種規矩和定製,問他打算辦得如何規格。
傅先生毫不猶疑地道:“自然是按照最好的置辦。”
金媒婆聽了這話也心裡暗喜,雖說都是鄉里鄉親的她不好多收錢,但是幫人採買東西,還是能多賺點兒辛苦錢兒的,到時候再去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