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擦拭乾淨,傷口裡頭還蘸著些草根和泥土,荷花也咬著牙不去看他疼得扭曲的面孔,一點點地幫他沖洗乾淨,最後才敷了藥又用白布一圈圈的纏好。
等都弄完之後,荷花和良子都是一身的大汗,一個是緊張的另一個是疼得。荷花出門潑了髒水,換了乾淨的溫水進來,讓祝永鑫幫良子擦身換衣裳,自己則避出去,到灶間看看都有什麼東西,卻瞧著連米都是不多,幸好方氏給帶了苞穀粒兒和苞谷面,直接用苞谷面貼了餅子,又把五花肉剁了塊兒,先拿料酒煨上,找隔壁的大嬸兒借了一點兒調料,油亮亮地做了一大碗紅燒肉出來,見菜窖子裡有菘菜,又剁了大半棵菜,少放了點兒紅燒肉燉了湯,熱乎乎的端上桌,良子已經都換上了乾淨的衣裳,歇了一會兒瞧著氣色也好了不少,熱乎乎的先喝了一碗湯,才算是徹底的緩了過來。
荷花和祝永鑫也就跟著在這兒吃了中飯,荷花一個勁兒地給良子夾肉道:“我娘說了,吃什麼補什麼,你受了傷就多吃些肉。”
良子倒是也沒客氣,看來也著實是餓得緊了,埋頭吃得極香。
晌午飯吃過之後,荷花去灶間洗碗,祝永鑫便對良子道:“你自個兒能起身兒,收拾幾身兒衣裳,等會兒跟我們回去。”
“祝二叔,你這是幹啥?”良子聞言一愣。
“自然是接你去家裡養著傷了,你如今腿傷得這麼利害,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再進山,荷花說你家糧食和菜也都沒多少了,留你在家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