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匆匆地趕了回來,分開眾人進來之後道:“這是鬧什麼呢?”
“爹,娘,這婆子好是不講理,說那天山上死了的後生是她兒子,如今鬧著說咱家謀財害命,要咱家賠錢呢”
那婆子見荷花家的大人回來了,又哭道:“我那苦命的兒啊,你怎麼就丟下娘一個人不管了呢你好狠的心、好苦的命啊,你讓娘以後可怎麼活啊……”
祝永鑫見狀先軟言勸慰道:“這位嬸子,你兒的屍首的確是我家人發現的,但是當時我們當時身邊還有孩子,誰也沒碰過他,趕緊地下山來告訴里正,然後又領了人回去抬下來的。我不知道你兒子身上是不是有銀錢,就算是有銀錢又丟了,那也不能說就是我家偷的,也有可能是路過的人順手牽羊……”
那婆子哪裡聽得進祝永鑫的解釋,不等他說完就撲上來要打人,嘴裡還哭罵道:“若不是你們還能有誰,你少在我面前裝好人,我是不會信你的話的。”
“爹,都說了她就是個來胡鬧找事兒的,你跟她解釋什麼啊”荷花著實是聽得不耐煩了,沒想到古代也有這樣碰瓷兒要錢的事兒,難不成打從古代開始,路上遇到跌倒的人就不敢隨便扶了不成?想到這兒她又說,“趕緊趕出去吧,在咱家嚎了半晌了,她不累我都替她累得慌了。”
祝永鑫見說道理怎麼也說不通,就也皺著眉頭道:“你若是心裡不舒坦那我能理解,也不願跟你一般計較,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該隨意汙衊他人,你若是乖乖的出去那便也罷了,不然也別怪我不客氣了的動手了。”
“呦,還敢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