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浮躁,終於褪去。
“記得!”難堪的別開臉:“之前,我確實忘了……”
初一攬住他的脖子向下帶,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剛才打得疼麼?咱們這是幾比幾了?你還記得麼?”
十五一笑:“你一百四十五勝,我一百三十九勝,十二次平局。”這是他自入營起與初一過招積累了好多年的勝敗。
初一彈了他一個腦崩兒:“記得真清楚!”
兄弟,你放心,我會讓你活著回去的。
兄弟倆和好如初,十五終於靜下心來摒除雜念。
面對面盤腿坐在熱乎乎的小火炕上,閉目調息。心底又恢復從前的寧靜和麻木,沒有榮敏的影子。腦中一次次閃過初一適才所用的身法,那雙手擲出個六枚鐵橄欖……
睜眼,“你左手第一顆略偏。”
初一也睜開眼,笑:“是啊,被你發現了。”
“夏迷必然還是用飛刀,如若我用袖箭你用飛爪……”
“那咱們應該……”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暗器之間不像別的兵刃,沒有什麼互克一說,同樣一把飛刀,就看是誰來用。但,夕醉樓那些古怪的暗器,又當另一說。
他們的優勢之一就是這些稀奇的玩意兒,之二麼……人多!
晚膳時分,兄弟倆開開心心的走向前院,還未到就聽見世子們哇哇的大哭聲。趕忙過去,都傻了眼。
初八鼻青臉腫的跪在雪地裡,一對兒哭得一模一樣鼻歪嘴斜的小世子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嚷嚷,“你賠你賠!死奴才!”
十五雞血上頭,縱身躍上幾步抓住兩個小男孩兒的脖領子:“我們不是奴才!”
世子甲扭頭,往他身上一撲,鼻涕眼淚全蹭上去:“我的投石車被他砸爛了!”
世子乙抱大腿:“十五,你給我的雪兔被他的雪球砸死了!”
十五:“……”
初一扶額,對於初八的蠻力,他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言錦程匆匆趕來:“二位世子,我再做個投石車給你們就是了,莫要難為侍衛。你們這般胡攪蠻纏,只怕王爺知道了要打屁股的!”
世子乙抱來雪兔:“那我的兔子怎麼辦?”
十五瞥了一眼,拎起兔子的耳朵搖了搖:“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