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疼不疼啊,感覺哪裡疼啊,之類的。
慕莎都說不疼,最後卡瑞達表示他也無能為力了,只扔給切爾西一大堆止血的藥材,就轉身走了。
切爾西還想把他拎回來,被慕莎制止了,說自己沒事。
可切爾西哪裡肯相信,流了那麼多血怎麼能沒事呢,而且還一直在流著。
知道卡瑞達確實是無能為力了,切爾西只好把止血的藥材都搗碎了,然後扯掉慕莎的自制褲頭,要抹進慕莎的花|穴裡。
“不要。不可以,切爾西,我真的沒事。不用塗那些藥了,過幾天就好了。”慕莎拼命躲著他的手不讓他塗進去。
“老婆,你聽話,塗上就能止血了,你這樣一直流血會死的,如果你死了,我怎麼辦啊。都怪我,都怪我,竟然把你弄傷了。”切爾西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慕莎感覺到她的臉上似乎被一個滾熱的水珠砸了下,難道切爾西哭了,抬頭想看看他,卻被切爾西一隻手矇住了眼睛,另一隻手就趁著她不再掙扎的空擋把藥抹了進去。
慕莎悶哼了一聲,感覺花|穴裡有異物的進入。知道是他把藥抹進去了。
心想:算了,他想塗就讓他塗吧,只要他能安心就好,雖然也想跟他解釋這是她身體的自然現象,可是看他對她這麼小心翼翼的,甚至還因為捨不得她死而掉眼淚了。就自私的不想告訴他了,想讓他一直這樣小心翼翼的呵護她。而且這樣今晚她的菊|穴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39 獸皮靴
塗過藥之後切爾西從身後抱著她,一直跟她說話,不讓她睡覺,生怕她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還不時掀開看看她的花|穴還流不流血了。
天微亮的時候,慕莎已經困得不行了,可是切爾西不讓她睡,慕莎就發誓詛咒保證只睡一會,一會就醒過來,切爾西看她花|穴裡好像不再流血了,這才讓她小睡一會。
而他自己就一直盯著她,注意著她的呼吸。
慕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醒來,剛一動就感覺到下面‘譁’的一下,暗叫一聲糟了。
果然時刻注視著花|穴情況的切爾西馬上發現她的花|穴又開始流血了,而且還一下流了好多出來,嚇得趕緊端了盆水過來,幫她清洗乾淨,然後又塗了止血藥進去。
可是這藥不對症,根本就不管用的啊,慕莎雖然知道不管用,可是她昨晚沒說,現在看他這麼緊張,就更不敢把實情告訴他了,心裡暗叫糟了,這要是以後每個月都有幾天這樣,他一定會察覺出不對勁的,倒時她要怎麼解釋呢,頭疼啊。
切爾西也不去打獵了,就這樣日夜的守著她,不時給她擦洗上藥,足足折騰了三天,期間有其他族人聽說慕莎病了想要前來看望,都被切爾西給吼了出去,只有卡瑞達獲得批准可以進來,每天幫她檢查下身體,然後留下各種各樣的藥材。
他就這樣寸步不離的,餵飯睡覺都抱著她,有時慕莎累急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臉上溼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還是切爾西的眼淚,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擔心,感動的是,他竟然這樣在乎她,擔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應該會非常生氣吧。
好在慕莎的例假終於結束了,花|穴裡不再流出血來,切爾西這才放下心來,累的睡著了,不過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穩時不時就會驚醒,確定慕莎還安全的躺在身邊,這才放下心來,重新閉上眼睛又睡了下去。
慕莎有些自責自己這樣嚇他,於是主動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安慰著:“切爾西,別擔心,沒事的,我已經好了,不會死的,你放心睡吧。不怕,不怕。”
切爾西好像聽到了她的安慰似的,睡得安穩了,沒有再驚醒。
第二天一早,切爾早早的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慕莎的花|穴,看她沒有繼續流血這才放下心來。
他有好些天沒去打獵了,家裡的存肉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打獵他們就要餓肚子了。對慕莎千叮嚀萬囑咐的,不准她下床,不准她亂動,又不放心的找了艾維來,讓他負責照顧她,這才出去打獵了。
慕莎被他這樣大驚小怪的樣子弄得很是頭疼,又有苦說不出。只好答應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讓艾維照顧,可是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實在是難受的不行。
艾維又堅決執行切爾西的命令,說什麼都不肯放她下床,既然沒法下床,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在床上也能做的事情了,慕莎讓艾維幫她找了根很細的獸骨,然後在一段鑽了個小洞,另一端磨出一個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