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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墮落天使》:瞭解你,瞭解到不被允許愛你。

《時間》:我離開,我回來,我不做自己,我失去你,一切的一切,只想證明你愛我。

《異度空間》:我不愛你了,我不要你了——”

“重陽——”自葉重陽坦白後就沒開口說過話的更生忽然回頭看他,重陽立刻閉了嘴,緊張地看著他姐,“這是我們出生的地方。”

葉重陽愣了一下,從窗戶望出去——火車中途靠站,是個非常小的站,他看見站牌上“小樽”的字樣。

火車慢慢地停下,廣播裡有列車員的報站和一些注意事項,有人陸陸續續地下車。

重陽忽然起身,連帶著也將更生拉起來,“更生,走吧!”像個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的孩子,興沖沖地拉著他姐,疾走在狹小的甬道。

更生一頭霧水,只能被動地任他牽著,磕磕絆絆地走下火車,迎面而來的冷風,讓她打了個寒噤。重陽回頭看看縮著脖子皺著眉的更生,伸手捂了捂她的兩頰,掀起一個孩子氣的笑,依然拉著她往前走。

更生回頭看看火車,拉了拉重陽的手,“重陽,別走遠了,火車要開了。”

重陽停住腳步,回過頭滿臉驚喜地望著他,那笑帶著孩子氣的狡黠——更生一下子就了悟了,剛才那句話,分明就是原諒了他的胡鬧,抿緊了嘴巴,暗罵自己不爭氣。

重陽多會抓住機會啊,這會兒一手牽著他姐,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軟聲細語道:“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更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重陽壓根當那是享受,“姐,你相信我,我能養你,我們以後會很好很好的,我保證,真的!”

火車上的乘務員已經在喊沒有上車的乘客趕快上車,火車馬上就要開了。

重陽微微一笑,抓緊更生的手,堅定地朝出口走去。

兩人出來的時候,穿得都不多,火車上暖氣足,也不覺得冷,這會兒被北國的寒風一招呼,只覺得身上的熱量飛快地流失。好在火車站外就有商場。

等兩人再出來時,身上各自換上了厚實的羽絨服。更生撅著嘴,顯然在鬧脾氣——可不是,本來嘛,哪個女孩不愛美,看見東京的女孩在零下的天氣穿著的超短裙就可以看出女孩子的這種天性真的非常強大,更生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主兒,這北國的寒冬,穿上暖暖的羽絨服,她沒意見,可——重陽還非得給她裹上厚厚的兔毛圍巾,帶上粗毛線手套,最要命的是,他不知上哪兒搞來一頂雪地帽,就是那種雷鋒同志戴的那種,能夠遮住耳朵的帽子,更生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傻不拉幾的,像個小憨頭。問題是,現在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行動都不方便,只能被重陽牽在手裡。

“樽”在日文中乃“木桶”之意,小樽的地名並沒有特別的玄機,和眾多北海道的地名一樣,“小樽”緣自愛奴語的發音,原是“沙灘中的河流”。那條並不知名的水已不復存在,小樽的名字卻流傳了下來。

小樽還是巖井俊二的《情書》的拍攝地。

小樽非常的精緻,簡直就像裝在玻璃瓶裡面的工藝品。

淺草橋的名字美得像詩,景色也一樣。橋上的行人,河岸的人力車,一排排舊日的瓦斯燈,照著河岸石徑。所有懷舊的顏色都在這裡集合了。

更生趴在淺草橋的橋欄杆上,回頭對重陽認真地說:“我覺得媽媽在懷著我們的時候,肯定到這座橋上看過風景,不然我怎麼會這樣喜歡這裡。”更生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真的,重陽,我知道的——重陽,咱們可以在這裡多待點時間嗎?”

“當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重陽用下巴頂了頂她的肩頭,笑著說。

更生的目光投回河對岸,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更生,你永遠不用對我說謝謝,也不用說抱歉,我為你做的一切,都心甘情願。”重陽的眼神非常認真非常鄭重。

“看,重陽,那是什麼?”更生的臉上忽然現出孩子般的驚奇,手指著不遠處一座三層樓的紅房子面前,一個仿似小型旋轉木馬的八音盒,那八音盒大約有兩米高,彷彿一個巨型的奶油蛋糕,香甜的顏色,歡快的音樂,還有不停旋轉的白馬、公主、王子,滿足著女孩子對童話的一切向往。周圍有人與之合照留念。

“走,我們也去!”話音未落,就跳下欄杆,衝向那隻巨型八音盒。

重陽急急地趕上,“更生,慢點,小心摔倒!”積雪未化,路上的行人都小心翼翼的,更生這樣莽撞地亂跑,實在讓他捏了一把汗。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