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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習三年,畢業後可直接任排長級,我把這訊息告訴家人,只有父親是出自內心的高興,母親似乎一直就沒對我做指望,心裡自然也覺得我以後會記恨的,而哥哥則笑得不自然。是的,相對於哥哥,我越來越有自信,我是軍校裡的大學生了,我讀書不需要錢,且畢業後就是排長,可能待遇上不見得比哥哥高,但說出去很氣派,而只要我會鑽研的話,別人也不覺得我明顯地不如哥哥……我的優越感直到得知哥哥死訊的那一刻,才猛燃地凝固,瞬間粉碎成碎片,滴落到自己的心上,引起微微的痛與無盡的失落。

二十四歲的哥哥,在畢業兩年零三個月後,從一座大廈的第三十三層窗臺上跳下來,當場死亡。

4 首長的女兒

曾經我和妻瘋狂地不故一切走到一起,足夠我們回味一生。為了妻,那時帥氣穩重的我突然也熱血衝頭,拋棄了同我相戀快一年的首長的女兒。我也等於放棄了自己的前程。大概只因為,那時充滿幻想又頗懷念往事的我,無法忘卻高中時代的我是怎樣整天腦袋裡幻想著妻的身影的那種渴與苦。

在軍校裡的最後一年裡我偶然遇到了軍區首長(兼校長)的女兒,那時我長成了一個深沉,看起來很有內涵的人,加之強健的身體和男子氣令自己看起來帥氣十足。常常對著鏡子就能自我欣賞自我陶醉半個小時。於是,我的獨特在首長檢閱時,深深吸引了他那一同參觀的千金女兒,自尊心讓我本不含有一絲幻想,當我看到對方在注視我時,我也不以為然,解散後她直接跑上前來叫住我,我也仍不以為然,可能是自己也不太相信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但她已經跑到了我的跟前,笑著對我說:"喂,酷哥,幹嘛這麼酷啊?"她摘下墨鏡,不僅臉蛋漂亮,氣質也高貴,一米六五的身材也不錯,我意識到自己在這種女人面前真的很沒自信。我有些僵硬地說:"對不起,我剛才沒聽見。"

"你沒聽見啊?我剛才有叫你了嗎?"她笑著說,氣勢有些咄咄逼人,但不讓人討厭。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應付,很不自在。但又有些竊喜,她應該對我有好感?忽然發覺很多人在看著我們,我臉紅了。

她笑出了聲,"和你開玩笑的,我又不兇,我想認識你,沒別的。"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幾秒鐘後我幾乎熱淚盈眶,在我印象中我似乎還從未受過這種關注。

"可以啊。"我說。我漸漸開始當她是一個女人。我不是日思夜想地幻想著一個女人嗎,幻想著怎樣在床上把她征服,不用她長得漂亮,只要有些女人味,然後身材瘦一些就行。可她足夠了,但我不敢幻想,她可是首長的女兒。

"那交朋友呢?"她一幅同小孩子說話的口吻。

可我受了情景的控制,總放不開,我說:"當然可以啊。"我顯得那麼嚴肅。別人不再怎麼注視我們了。

"哎,你猜剛才那些看我們的人怎麼想,是我主動跑過來找你說話的啊。"她顯得真誠了,大概是覺察到了什麼。

我說:"管他們幹嘛呢,那有什麼關係。"我仍那麼嚴肅。我不習慣同一個女人去說笑。因為還從來沒有過。我也並不幻想和她之間有什麼,因為不必幻想得這麼高階。

"你太嚴肅了,你力氣很大吧。"她仍笑著。

我也感到好笑,"是啊,我的力氣至少有你的五倍大。"我想起她問我力氣是不是很大就覺得好笑。

"太吹了吧,你能一隻手把我抱起來嗎?"她說罷抓住我的手用力扳,我居然很認真很用力地不讓她扳動。但心裡和臉上都火辣辣的,我第一次碰到了女人的手。

"你在家裡說媳婦了嗎?"她睜大眼睛看著我問。

"還沒有啊,還早呢。"我說。

她撲哧笑了起來。居然一隻手抱了下我。

"你太有意思了。"她又說。

"哪裡,我這種男人很悶的。"那時我平常無聊了也會寫些愛情小說,可以在想象裡感受一下愛。這句就是我在一篇小說裡寫過的。當時我們一個寢室分了工,有的寫詩,有的寫武俠小說,有的寫恐怖,有的寫科幻,我則寫愛情,他們都說我的愛情寫得太爛,總把女孩子寫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