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就已在等著他們,如果他們去追逃散的牛馬,結果也會一樣,一場混戰後,幸軍總能扛著幾頭戰利品回去,而把扛不動的一律殺死。
蠻族追上來,在馬道上縱情奔躍幾步後總會在拐彎的地方接二連三撲通撲通掉下去。後來他們學乖了,在拐彎的地方小步慢行,可是如此一來,追上逃跑的幸軍就變得幾乎不可能。
蠻族很難想明白,為什麼他們高頭長腿的馬匹追不上幸軍較劣的矮種馬?可是這讓人難以相信的情形就真正的發生了。如果不走那些幸軍修建的馬道,在那些灌木荊棘中跑,就更追不上幸軍。幸軍當然不會蠢到把馬道修到藏身之處去,他們在馬道擺脫了蠻軍後就再轉上無窮個彎悠悠然地回家,這一夜他們就可以大打牙祭。
蠻族也試著不要在馬道附近放牧,但那些馬道通常都是在水草最豐美的地方。而人都是懶的,有了好走的路,一般很難讓他們去走不好走的路,反正今天輪到自家倒黴的可能性總是比較少的。如果去破壞那些馬道也是很難的,因為這些馬道四通八達,縱橫交錯,很難說到底有多少,而蠻族也有些捨不得破壞,如果破壞了,蠻族軍的戰馬就真的只能在狹窄的怒河走廊上擁成一團而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
於是蠻族發現自己面對的是兩個戰場,前面是堅城雄關消耗著他們最精銳的戰士,後面是冷槍暗箭與他們爭奪著食物,他們每攻下一道關,就在自己的身後留下更多充滿敵意的眼睛。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