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圓臉青年說話不緊不慢,很有耐xing:“你躺在湖岸邊,幸好那天晚上我們幾個沒有加班,出去喝酒,就把你撿了回來,一直不太清醒,附近的小醫院有個醫生來瞧過,,說沒有發燒,是驚嚇過度或者腦部受到震盪,還有一點外傷,不要緊,我們就沒有送醫院。”
“謝謝。”凌威笑了笑,身體動了動,有點痠痛。他不能責怪別人沒有送他去醫院,這是一群打工的苦力,他們自己萬不得已都不會進醫院,昂貴的醫藥費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門檻。
“方進軍,木頭醒了沒有。”門口闖進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短短的胡茬,進門就把頭上的安全帽取下來仍在一邊。
“洪頭,已經醒了。”圓臉青年方進軍大聲回答。
中年人走過來,伸手拍了拍凌威,聲音洪亮,大聲笑著:“木頭,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再過兩天我就讓兄弟們把你扔進太湖喂大魚。”
“你為什麼叫我木頭。”凌威奇怪地看著一臉和氣的中年人。
“因為你一直躺著,像一塊死木頭。”方進軍笑著說道:“這位洪頭是我們這群人的帶班,小老闆。”
“什麼老闆不老闆,叫我洪易就行了。”中年人在另一張床邊坐下,掏出一支菸叼在嘴裡。愜意地吸了一口,煙霧四散。
“就叫我木頭吧。”凌威苦笑了一下:“做木頭很好,心裡不用考慮太多的事。”
“受刺激了吧。”洪易老於世故地笑了笑:“我們也不勉強,就叫你木頭吧,不過,你總不能就像一塊木頭那樣整天躺著吧。”
“我還是有點力氣,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凌威坐起身,雙腳用力準備下床,腳踝一陣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