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的另一邊是個女聲,朱成玉一聽還是個挺銷魂的小聲音:“顧深,借你的書我已經看完了,現在過來還給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朱成玉忍住狼嚎的衝動,按了擴音鍵,示意大夥都靠過來聽,然後朱成玉模仿顧深的聲音說:“方便,挺方便的,我現在就在家裡,你過來吧。”
“那好,我馬上就過來。”
電話掛上後,朱成玉和一撥人開始狼嚎鬼叫著問:“老顧,看來你在這過得挺滋潤啊,借你的書看完了,現在過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顧深想了想,只有喬思才從他這借過書,那明示暗示的,他不是看不懂,可他一門心思撲在梁碧落身上,哪有工夫搭理喬思。其實要是沒有梁碧落,顧深說不定就隨便了,你情我願的一場,等離開G市時就自然而然的結束,比起梁碧落來要容易決斷得多。
“待會兒人來了,你們看看就知道方便不方便了。”顧深絲毫不在意這群人曖昧的語氣。
喬思本來就是出門才打電話給顧深的,所以很快門鈴就響起來了,朱成玉跳起來第一個衝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喬思讓朱成玉有點失望。喬思眉眼間有什麼東西,朱成玉這樣玩慣了的人能不明白:“喬思是吧,進來吧。”
一眾牲口也很失望,原以為會是什麼樣的,不過就是普通貨色,枉費了好聲音,讓他們還好一陣銷魂。玩慣了的男人,對玩慣了的女人沒什麼好感,他們是來看顧深的,也確實存著獵奇的意思,可喬思一點也不“奇”,反而和平時身邊轉來轉去的女人沒兩樣。
喬思沒想到屋裡有這麼多人,一個人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但喬思的眼神可不差,這些人個個都透著不凡。甚至有兩個看起來比顧深還要出色,喬思原本的不快消失了,對這些人起了極大的興趣:“你們是顧深的朋友嗎,顧深呢?”
眾人懶得搭理,熱死了、累死了、折騰死了,誰還有工夫理會喬思。方恆算頂好心的一個,指了指廚房說:“老顧在切西瓜。”
喬思拿著書過去,顧深頭也不抬地說:“放書桌上,我這會沒工夫。”
喬思只好怏怏地把書放到書房裡去,轉身出門正想找理由留下的時候,朱成玉旁邊的梁立民說:“喬思是吧,過來一塊坐坐,聽顧深說你頂能喝酒,我們這初來乍到的,你是我們第一個見著的主人,總該儘儘地主之誼吧。”
瞧瞧這什麼混話,不過,梁立民這話裡的意思可明白著,就是願者上鉤而已,這種事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才成。
喬思一聽眼都亮了,連忙笑著說:“那好啊,你們是顧深的朋友,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待會兒一塊去羅馬,那環境不錯,酒水豐富,音效也好。”
顧深這時候切好了西瓜過來,一個個也毫不講究的直接拿手抓著往嘴裡送,吃完西瓜,眾人便一塊去外頭吃飯。吃完飯就上羅馬,要了一包間,六個人鑽進去,喬思當然是主唱,她聲音好,現在正想著要顯擺顯擺。這一堆公子哥里,總該有一個兩個能上鉤的。
顧深去外面上洗手間的工夫,卻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梁碧落,心念一動,也實在看煩了喬思那副模樣,於是拉著梁碧落說:“碧落,喬思也在我那一塊唱歌,她喝了不少酒了,你趕緊去勸勸,要不然非得被那群狼吃了不可。”
梁碧落這人吧,最看重朋友,一聽當然就跟著過去了,開啟門果然看到喬思正在跟朱成玉喝酒:“喬思……”
喬思正喝得高興的時候,一看梁碧落來了,渾不在意的揮揮手:“落落,你怎麼來了?”
喬思對梁碧落可不放在心上,長相、身材都不如她,沒什麼威脅。
“別喝了,你喝挺多了,要不要過去喝兩杯,我們就在在隔壁包廂。”
梁碧落的話剛一落,那群牲口就起鬨,說:“小妹妹,哪可不成,喬思走了我們這就全剩綠葉兒了,要不你留下來給我們當紅花。別的不說,來,先乾一杯。”
梁碧落皺眉,看了顧深一眼,明顯是責怪的眼神,再看著眼前的酒杯說:“我不喝酒。”
這群牲口也是有眼力見的,顧深正在衝他們打手勢,方恆就說:“別為難人家小姑娘,更別嚇著人家。”
說完方恆就端過那杯酒一口喝下去,梁碧落感激地看了方恆一眼,讓顧深有些鬱悶,要不是他在那邊打手勢,這群牲口哪會放過她。
“要不這樣,碧落唱首歌,大傢伙要都覺得好,咱們就賣她這面子,就讓喬思跟她一塊過去。”顧深可不願意給梁碧落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衝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