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的人了,在下不但不反對,而且無比歡迎。”姜步虛頗感意外,但欣然答允:“前輩老當益壯,佩服佩服,請教前輩尊姓大名,在風雲會的身分地位又是什麼?”
上次活行屍、地缺一群人與九天飛魔打交道,只有九天飛魔知道地缺這個人的底細。
姜步虛與天涯怪乞師徒晚到一步,沒聽到九天飛魔與地缺的對話,因此不知道這裝了木腳的人,是七大畸形人之一的地缺,僅保持最後一瞥的印象而已。
其實,九天飛魔也不知道地缺在風雲會的身分,僅從情勢的變化中看出,活行屍並不能直接指揮地缺。
活行屍在風雲會的地位甚高,但外人並不知道底細。
“小輩,你不必知道老夫是誰,更不需知道老夫的身分地位。”地缺的口氣十分託大:“反正你如果能把老夫擺平在此地,江湖上你的身價將為之倍增。”
假使地缺通報了名號,局面可能改觀。
辛雲卿姑娘已經明白地說過,地缺孔榮與她老爹九州毒王交情不薄,地缺在風雲會任客卿,等於是宣告任何人對地缺不利,辛家都不會坐視。
他真不願與辛姑娘母女結怨,對毒物懷有強烈戒心。
再就是他對辛雲卿甚有好感,不希望成為不相容的仇敵,所以如果知道這老殘廢是地缺,這場惡鬥很可能不會發生。
活閻羅不在此地,打倒一些爪牙於事無補,樂得賣辛姑娘一份人情,改向另一處秘窟逼活閻羅現身。
“我鬼神愁目下的身價已經非常高,再加倍當然欣喜若狂啦!好,不管你是老幾,在下先擺平你再說。”姜步虛向四海游龍打手式:“替我留意那些混蛋弄鬼,你的鐵翎箭能擔任公證嗎?”
“能。”四海游龍拔出三支鐵翎箭,信心十足地說:“誰敢違反單挑的規矩,我要他的命,其他的人,都給我滾到一邊去,眼看身不許動免滋誤會,滾!”
“現在,是你我兩人的事了。”姜步虛向地缺抱拳行禮:“在下候教。”
“哼!”地缺用一聲冷哼作為回答,鐵柺徐徐上升、前伸。
江湖朋友都知道,七大畸形人與對手打交道,通常很少講道理,惜話如金,今天,破例與姜步虛多說了幾句話。
縛龍索一抖一拂,突然變成一根筆直的四尺硬捧。
殺氣湧騰,雙方逐漸接近,即將展開石破天驚的狠拼。
兩人神功默運,鐵柺與縛龍索已注入內力,功深者勝,很可能三下兩下就可以決定誰是勝家。
北面山坡的茂林前緣,散佈著幾群坐山觀虎鬥的人。
最接近的一群是六個女的,中間兩位是外表像是姐妹的辛夫人與辛雲卿母女,四位健美的年輕侍女,像稱職的保留向四周戒備。
相距在百步外,透過枝葉空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鬥場的一切,但無法聽清雙方的對話。
“這兩個年輕狂妄小子,武功深不可測,氣勢與膽勢皆高人一等,膽大包天,實在很可惡。”辛夫人推了推愛女:“你再不下去,孔老恐怕要栽呢!”
“不會啦!娘。”辛雲卿笑吟吟地一點也不焦急:“女兒已經告訴他,孔伯伯與爹的交情,他出手會有分寸的,孔伯伯不會有危險。”
假使她知道姜步虛根本不知道老殘廢是地缺孔榮,不焦急才怪。
“他?那一個他?”辛夫人聲調怪怪地:“女兒,你有沒有搞錯?”
“娘!”辛雲卿紅暈上頰,扭著小腰肢撒嬌。
“你先用毒計算他,現在又找上孔老。”辛夫人鄭重地說:“你們之間,可說是鐵定的對頭,他初出道便一鳴驚人,不會輕易放過打倒高手名宿,增加威望揚名立萬的機會,孔老正是他打倒的物件,你想他會不全力以赴嗎?
除非,孔老改變利慾薰心的荒謬行徑,辭去風雲會客卿身分脫身事外,不然,你與他的敵對形勢不會改變。”
“娘,女兒真不明白,孔伯伯為何要替風雲會……”
“不好了!快走!”辛夫人驚呼,長身而起,向下面的農舍飛掠:“孔老要糟……”
姜步虛對自己的武功修為深具自信,不論單打或群毆,他都有應付的能力,依敵勢的強弱而進退自如,勝負他毫不介意,心理上沒有負擔。
但這便成了他的弱點,最大的弱點則是他一直以局外人自居,所以沒有強烈的制勝念頭,出手有分寸,不想下重手開殺戒,點到即止不夠積極。
他知道老殘廢的身分地位,必定比活行屍高,但絕不會在副會主活閻羅之